特意去海上玩,谁想带规规矩矩的美女啊,那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众人啧啧感叹,心里跟明镜似的,遗憾地勉强答应。
霍沉鱼跟着陈邪上车,去陈家的私人机场,跟沈续他们汇合,直飞摩尔天海湾。
她坐在窗边,低着头小声给霍母打电话,说了一下情况,叫他们要是没打通电话,也不要担心。
霍母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霍沉鱼偏头看了一眼陈邪,问他的意思。
他们一般去海边玩,肯定玩个三五天,还要去海岛上野营。但是霍沉鱼可能受不了那种环境,别提晚上睡帐篷,就是海岛上那一群群恐怖的蚊虫,她娇贵的肌肤也受不了,得哭。
“晚上就回。”陈邪思考了一下,无所谓地说。
霍沉鱼得到答案,立刻收回目光,告诉霍母。霍母不担心了,又叮嘱她小心,挂了电话。
她靠在椅子上,偏过头看窗外的风景。
陈邪偏过头看她。
一直坐在车上不动,困意袭来,他又不能抽烟提神,眼神在霍沉鱼雪白的侧脸上逗留了一会儿,强打起精神,坐正,主动跟她说话:“你今天好像没什么兴趣。不想出去玩?”
他觉得她应该是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但是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更讨厌他,不想现在把这个话题挑破,万一说开了,她彻底不理他了呢。
他想把梦做久一点,哪怕深知最后会醒。
霍沉鱼听到他那种懒懒的漫不经意的语气,没来由皱了皱眉,也不回头:“没睡好,困。”
“那歪我肩膀上睡。”陈邪说,“到机场叫你。”
歪你肩膀上,你肩膀也不知歪了多少人。
“用不着。不要跟我说话了,我不想搭理你。”霍沉鱼没忍住,低声冲他发火,又嫌弃又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她不耐烦的语气很明显,眼睛里嫌弃的情绪更明显。
那是一种不想他再靠近,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眼神。和之前的不想跟他沾上关系有很大的区别,之前只是害怕的躲避。
现在是,嫌他脏。
他也不知道他哪里脏。
陈邪沉默,想了一路。
可能他是从肮脏阴暗的环境里一路肆意生长出来的,自然身上带着不干净的气息。而这样的人,昨晚逼着亲吻了高雅娇贵的她,所以她越想越嫌弃,越想越受不了了吧。
本来昨晚看她把面端走,还以为她已经不嫌弃他呢。原来人家大小姐可能只是真的饿了,又没得选。
陈邪一颗心不断坠跌,跌到谷底深渊,仿佛重回七年前。
半晌,他自嘲地嗤笑了一声,下车时还是给霍沉鱼打开车门。
但霍沉鱼不愿意往他那里走,从另一边下了车,他就无所谓地把车门摔回去。
霍沉鱼站在原地,四处看了看,像在找什么东西。
陈邪冷淡地问:“找什么?”
霍沉鱼看他一眼,面对刚被她发了火的男人,有点别扭,软软地小声说:“洗手间。”
其实刚才应该忍住的,她为什么要冲陈邪发脾气呢。她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陈邪随随便便指了一下候机室左边,霍沉鱼低着头说了句“谢谢”,自己小跑过去。
机场里停了好几辆豪车,沈续谢霖他们已经到了,在候机室等着。看陈邪一个人进来,里面的人全都起身打招呼,还起哄问:“大小姐呢?没来啊?”
陈邪冷冷地说:“洗手间。”
房间里一共十三个人,八个男人,带了五个女生,都还挺有礼貌的,文文静静,虽然知道陈邪是谁,一进来都小心翼翼又好奇仰慕地盯着他,但谁也没敢上去搭讪,一看就是完全符合陈邪要求的“规矩”。
“心情不好啊邪哥?昨晚不是抓到雇主了吗,都准备送顾老头进去了,怎么还不高兴?”
陈邪不说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