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别的人方便很多。
程惜没什么感觉地头晕了一下,接着那段被尘封的记忆就重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她看了看肃道林和肃修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仿佛是不自觉抿着唇下颌紧绷的肃修言,良久才啼笑皆非地说:“这里面误会太大了……我并没有怕二师兄,我那时候是不是一直在喊着说一些听不懂的话?我误吸了水神宫里的滑稽香……那香不算是什么法术也不是什么病症,睡上几觉自己就好了,哥哥竟然都没看出来。”
她说着叹了口气:“那时我想要说出来的话都会被颠倒顺序打乱音节,我那时候没有怕二师兄,我是担心二师兄,我让你们赶快救他!”
这下不仅肃道林开始沉默,连肃修言都转过了头看着她,程惜无奈地笑了:“就因为这个?我就被封印了记忆……我还以为是二师兄不喜欢我了,难过了好久。”
肃修言侧过脸好像是在想着什么,隔了一阵才转过头看她,目光有些黯淡:“你会难过吗?”
程惜用力对他点头:“当然会难过,你可是我最亲近的小哥哥。你突然不想见我,还不再跟我说话,我会觉得是我自己有什么事做错了。”
她说得太可怜,说到动情处还想挤出来两滴眼泪,可惜没成功。
肃修言却像是被打动了,目光更深地看向了她,他抿着唇努力了几次,才能说出一句:“对不起,是我不好。”
肃道林和肃修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起出去了,还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程惜走到床边坐下,她握住他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脸上贴紧,微微地对他笑了笑:“小哥哥,你很好。”
后来,后来神越门的弟子们还是照常过着修炼的日常,账房林姑娘的小册子依然十分畅销,进进出出的女弟子们几乎人手一本。
宁师妹还带了厚厚一摞来找程惜,献宝一样给她看:“程师姐,自从那天演武场后,兄弟简直就是太真了,我第一次磕就磕到真的了我运气太好了……这些借给你,你可一定要看啊。”
程惜慢吞吞地往炼丹炉里撒金粉,这个贵着呢,就算是青岩峰的内定扛把子她也不敢乱用。
更何况最近哥哥不满意她老跑出去,正一肚子火呢,她还是不要撞到枪口上去了。
宁师妹还很开心地说:“你不知道那天演武场上我们二师兄有多帅气,他杀了那个魔头为民除害后,我都不敢上去跟他讲话……就那种太厉害了不敢靠过去怕自己亵渎了的感觉你懂吗?”
程惜挑了挑眉“哦”了声表示自己知道,宁师妹还在拉着她开心地说:“现在别峰的人看到我们绝色峰的,都不敢像以前那样说些含沙射影的话取笑我们了,对着我们那叫一个毕恭毕敬……谁叫咱们有修真界最最最厉害的二师兄撑腰呢,腰杆儿可直了。”
程惜又“哦”了声,接着搞她的小丹炉,她一直都是这样,宁师妹也不介意,喊着马上要上剑术课说不定可以见到神仙一样的二师兄,就急匆匆走了,走之前还嘱咐她一定要看完那些兄友弟恭的小册子。
程惜又慢吞吞练了一阵药,然后就看天色尚早,揣着昨天练好的那炉丹药就踩着飞剑径直去了绝色峰。
水阁门前的那方五颜六色的灵池还是那么平滑如镜,水阁里披散着头发的绝色美人也依然是脾气那么大。
程惜心想肃修言还在被迫吃着程昱给的丹药,今天的剑术课怕是又要被迫缺席,可怜他刚往回涨了一些的人气和声望,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他接下来的长期缺席而跌回去。
不过程惜是不担心的,他们的二师兄这么好,就算被人短暂地误解,也一定会有云开月朗的那一天。
程惜走过去照旧拿起来被放在门口不管的食盒,抬手去摸了摸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那个人的脸颊:“师兄?你醒着的吗?”
他睁开眼睛瞄了眼她手里的丹药盒:“你这个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