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倒了。
程惜都来不及感慨他下手利索,就看到他同样利索地在两个人胸口都划了一刀,伤口对伤口地把子蛊给引到了自己体内。
所谓狗血武侠剧,不狗血到极致当然是不行的。
就在肃修言刚引完了蛊,还摇摇晃晃扶着床没站稳的时候,外面发现了肃修言失踪的守卫就搜了过来。
那个她神色慌张没能骗过守卫,门被推开,一窝守卫就进来了。
好死不死,这帮人刚进来就看到肃修言满手是血地站在肃修然床头,肃修言穿着黑衣看不出来,肃修然胸前可是好大一滩血迹。
这在那帮人眼里,算是第二次试图谋害兄长被抓了个现行?
程惜正感觉牙疼的时候,更让她牙疼的狗血就当头泼了下来。
那个她看到肃修然满身是血,也不知怎么就疯起来了,跟猪油蒙了心一样冲上来抓住床头的小刀,一刀就给捅到了肃修言……那个位置应该是肾吧。
程惜看到这里已经觉得两眼发黑放弃挣扎了,就目瞪口呆地任由这个泥石流一般的剧情继续演下去。
肃修言倒是不失“邪道魔头”的气度,肾被捅了连哼都不哼一声,甚至还面不改色地拔了刀,一掌推开那个她,顺带几掌打晕了侍卫,在匆忙赶来的肃道林和曲嫣面前,就这么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不过他这个逼也只能装到这里了,天空这时候还很配合地下起了雨,程惜就看着他又是流血又是吐血,深一脚浅一脚,一脚一个血脚印地摸到了山下住着养伤的齐耀天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