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沐寒川想笑，小家伙这是记一辈子了。
苏玖见昭衍道君顿住的神色，不禁噗嗤而笑，低头对汤圆说，“道君不好，谁喂你天材地宝啊？”
“昭昭让九九契约那条坏蛟，抢吃的。”汤圆埋在苏玖怀里，偷瞥沐寒川。
苏玖觉得有必要替昭衍道君澄清，“汤圆，道君只是在传达那条蛟龙的意思，没说要我契约。”
汤圆听了抖抖小耳朵，又跳到沐寒川怀里，抬小爪爪碰了碰他的脸，“那昭昭好。”
沐寒川：……
沐寒川当然是从储物戒里拿灵果投喂了。
苏玖看汤圆抱着灵果啃，没脸看。
她看向被雷劈得一片狼藉的四周，目光落回沐寒川俊美的脸上，忍不住打趣，“道君，把女修送去挨雷劈，是注定找不到道侣的。”
沐寒川喂食的动作一顿，徐徐看向她，“你小小年纪就知何为道侣了？”
敢情这位还将她当十一岁小孩呢。
苏玖一脸无知地眨眼，“知道啊，不就是两个人睡一
张床的关系吗？”
沐寒川：……
沐寒川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莫要胡说。”
“我说错了？道侣不睡一块？”苏玖有意想看他如何回答。
沐寒川无奈，将汤圆塞她怀里，转身先行，“道侣是在志同道合的前提下，以天道为证，结生死与共之契约，指一起修炼的同伴。”
苏玖抱着汤圆追上去，扭头看他，满脸都是‘你莫要欺负我修仙知识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