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赏赐,言其“通晓宫规、恪守礼仪,孝心纯挚,实为六宫之典范。”又派许嬷嬷去宓秀宫教导恪充容各项宫规,在她能一字不落复述出来前暂时禁足。
经此一事,再没有人闲来无事去找魏锦婳麻烦了。没有人来找她,她也不能明着去挑衅旁人,虽然除了刘贵妃,没人可以给她挑衅。
魏锦婳只觉得这日子过得无趣极了。好在,她没有无趣太久,因为,她怀孕了。
容太令来给她请脉的时候,君铭正在清芷轩陪她下棋,听到“有喜”二字,愣了许久,而后拍掌大笑,“甚好!甚好!锦婳此番怀上身孕,实在是为我朝立下大功一件。
“传朕口谕,魏容华晋为正三品贵嫔,清芷轩上下赏半年俸禄,容太令也赏,在魏贵嫔生产之前,必得好好照料,不可出半分差错!”
阿淳看着陛下欣喜若狂,拉着自家主子的手像是在看珍宝一样,不由抿嘴偷笑,带着众人领旨谢恩后悄然退出殿外,独留二人腻歪。
魏贵嫔有孕的消息一经传出,太后便送来诸多赏赐,又将众嫔妃宣到建章宫好生敲打了一番。皇上子嗣艰难,魏贵嫔的孩子还将牵扯到皇后之位,决不能像从前那些个孩子一样,不明不白的没了。
另一边,魏锦书听下人禀报妹妹有孕,当即火急火燎的赶到清芷轩,忘了皇上还在,险些直愣愣的冲进去。
君铭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又嘱咐魏锦婳几句后先回了圣宸宫。
陛下刚走,魏锦书忙扶锦婳坐下,“当心些,莫要磕着碰着。”
魏锦婳看她这副模样,无奈笑道:“姐姐。哪需要这般小心呀。”
魏锦书欣慰又心疼的看着她,“一晃数年,小丫头都要做母亲了。可是十月怀胎那般辛苦,我瞧着实在心疼。”
“姐姐,这辛苦是值得的,有了子嗣,往后有了盼头不说。”魏锦婳压低声音“姐姐的后位也要提上日程了。”
“且看陛下和太后的意思吧,先不说这个了。”魏锦书心中自然十分盼着成为陛下真正的妻子,但成为皇后必然困难重重,锦婳眼下有孕,不宜多思,便岔开话题,又说了一些嘱咐的话。
方才陛下和容太令已经说过好多了,姐姐又来,魏锦婳心中无奈,又怕惹得她更担心,只能打起精神来好好听着。
直至傍晚时分才送走魏锦书,阿淳进来低声禀报,“阿夏方才出去过了,主子可要查查她去了哪里。”
“不必,她背后的主子是谁,一点都不重要。自今日起,你要好好盯着本宫的膳食和库房,姐姐那边也是,让子稚去给沉雾传个话,千万别被人钻了空子。”
虽然魏锦婳有喜后,君铭多数时间还是陪着她,但晚上总归是空下来了,大选新入宫的妃嫔们也在太后的安排下相继侍寝,纷争也不可避免的多了起来。
今日她说她坏话,明日她传她谣言,魏锦婳看戏看的不亦乐乎。
当然,她也没闲着,先是结识了掖庭倒卖货物的月姑姑,又是重金收买了奉天楼的掌祀匀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