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花有主,罪过!”
方辰深呼了气,平复心情。
他正打算去洗脸,让自己冷静一下。
这时,王雪急匆忙地跑了过来。
“哥,两村的乡民又打了起来!”
方辰蹙紧眉毛。
“他们为什么动手?”
王雪道。
“仿佛是由于牛豪家的狗咬到人,随后不停发酵,新仇旧恨一块算。已有数十个乡民集中在村口,你去瞧瞧吧!”
方辰将信将疑地。
“你确定这次他们是真要动手?”
王雪点了点头。
“是,快!”
方辰摇了一下脑袋,连忙冲到村口,等发现了两方在对骂后,他急忙冲到了两边人的中间。
“你们干什么啊?一到农闲没事干,就打架?”
方小白睁大眼睛,看他两眼。
“方辰,你闪开。”
“这一件事归一件事。”
“牛信祁这老家伙与他儿子平常的时候都老实的。”
“今天如同吃火药般的,他家的狗咬人,还不肯承认,居然还说咱们东山村的人讹人,这分明了就是欠抽!”
已经将袖子卷起的牛信祁一听到这话,就大声叫喊道:“方小白,你要脸?你哪一只眼看见咱们家的狗咬人了吧?你这他妈的就是欺侮人。我跟你说,我早就受够你了,今天有种你便宰了我,不要想再将脏水泼我身上。”
牛信祁儿子牛鸿只有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时。
他两手已经我着一根木棒,他龇牙咧嘴的瞧着那一拨人。
“你们东山村便没个好人,这些年我老爸被你们东山村打了好几回了?你们今天如果敢胡说,我便跟你们拼啦!”
……
素来老实的牛信祁和牛鸿父子一起生气。
这令人始料不及。
以方小白的暴脾气,他可没办法容忍这两人。
他抹了下鼻尖,往前走两三步。
“臭小子,你个后生仔要和什么人拼?来!我便站在这让你打,要是你不敢打,就是我孙子!”牛飞远捻了下下颌的胡渣,立即走到方小白面前。
“方小白,有没弄错啊?这都欺侮到一个小孩身上,你丢脸?”
方小白非常轻蔑的瞧了他两眼。
“怎么着?你是没有挨打,怎么滴。”
牛飞远冷冷的一笑。
“不要觉得你有些臭钱就能够带着你们东山村的人欺侮咱们葫芦村的人,”
“咱们葫芦村的人其他的能耐没,但敢跟你们死磕到底!”
“你欺侮他们父子就是欺侮咱们葫芦村的人。”
“那就得先问一下咱们同不同意,葫芦村的乡亲们,你说对不对。”
“是!”
听到村民们整齐的怒吼,方小白呵呵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