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连忙提醒。
这孩子，不是跟她说了吗，怎么又开始乱说话了。
“二小姐若是觉得我不会医治，可以去找其他大夫。”
顾菱清脆的嗓音带着些许凉意。
“你……”
凌沐沐还想说什么，可是在接触柳如烟瞪过来的眼神时，只能闭上了嘴。
“没关系，一个月就一个月，只要可以痊愈就好。”柳如烟生怕顾菱不治疗，连忙开口。
“不过，既然凌夫人可以治好沐沐的脸，那她的手……”
“我无能为力。”
顾菱完全不给柳如烟把话说完的机会，“我昨天就已经告诉柳侧妃了，对于二小姐的手，我真的无能为力。”
“你骗人。”
凌沐沐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你明明可以治疗，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
顾菱很想把这句话喊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无论二小姐怎么说，无能为力就是无能为力。”
“你……”凌沐沐恨恨的咬着牙，一时之间没有控制好面部表情，狰狞之色布满整张脸。
魏玉英站在旁边，自然看见了凌沐沐这样的神情，下意识皱起了眉。
要不是亲眼看见，她真的无法相信一个孩子居然还有这样的表情。
“老夫人。”
柳如烟隐忍着对顾菱的愤怒，准备让魏玉英帮忙，“我……”
“小菱已经说了无能为力，你们又何必强人所难。”
魏玉英开口了。
小菱不是胡闹之人，不管她是不愿还是没办法，都有她自己的理由。
“老夫人？”
柳如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不敢相信魏玉英会说出这样的话。
该死的。
这个老家伙明明知道顾菱是有这个本事的，可是她却不帮忙。
“小菱。”
魏玉英没有理会柳如烟了，握住了顾菱的手，“好了，陪我去外面走走吧。”
“好。”
柳如烟站在原地，瞪着他们就这样远走的身影，神情都扭曲了。
……
白元良蹲在路边，口中不断的咒骂着。
“臭娘们，等老子找到你，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骂过之后，是满脸的害怕。
他欠了赌坊不少钱，要是再不还上，他的手可就真的不保了。
其实他想过离开京城，这样就不用还那笔赌债了。
可是上次他看见了赌坊把逃债的人抓回来的情景，那真的是惨不忍睹。
要是他运气不好，也被抓回来，像那样的折磨，他绝对活不下去了。
所以，不能离开，就只能想办法筹钱了。
白元良烦躁的盯着经过的路人，突然目光落在了朝着这边走过来的凌煦和顾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