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耍了,纷纷瞪她。
白娓不为所动,动作娴熟的开始洗牌。
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在白娓的手中来回翻洗,发出纸牌摩擦的那种声音。
“扑克,都会玩吧?我们来玩扑克,我要是输了,你们可以问我一个跟周斯年有关的问题,你们输了,就给我一千块钱。敢不敢玩?”既然周斯年把自己当成挡箭牌用,还把这些人丢给她,她岂能辜负周斯年的一片苦心?
她一定一定会努力让周斯年看到她这个挡箭牌的努力。
而此时,正在另外一个包间,悠闲喝茶的周斯年忽然打了个喷嚏。
“需要找医生过来吗?”周斯年的保镖立马关心的询问。
“不用。”周斯年揉了揉鼻子,摇头道。
他喝了一口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思索片刻,才问保镖,“你觉得,白娓能应付得过来吗?”
“白小姐聪明过人,应该可以。”保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心虚的。
白娓聪不聪明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留下的那几个人都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