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等她动手,就听到那人轻声说,“抱歉,有人追我,麻烦帮我一下忙。”
嗯?
白娓眉梢微微上扬,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想来他没撒谎。
帮人帮到底,白娓反手搂着男人的胳臂,把自己头上的帽子往男人头上一扣。
鸭舌帽把男人的脸挡住小半,加上白娓帮忙打掩护,成功把人送出机场。
“多谢,这个人情我记住了。”机场外,男人上了一辆出租车,冲白娓道谢。
“不用客气,我……”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不是,你能……”
“我的名字暂时不能告诉你,抱歉。师傅,可以走了。”
“我不是……”白娓话没说完,男人已经关上了车窗。
出租车扬长而去。
白娓:“……你能把我的帽子还我吗?”
讲真,人情什么的咱先不说,你把我帽子拿走是不是不合适?
敢情我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回头还得搭个帽子进去呗?
她的帽子老贵了,名牌啊!
可帽子都被顺走了,她还能咋滴?
“XXX航班即将抵达,请接机的亲友做好准备……”广播里传来航班抵达的消息。
我的宴哥,我来了!
南竹晏的航班到了,白娓立马把帽子的小插曲抛到九霄云外,冲到接机口接人。
没等多久,就看到穿着灰色呢子大衣的南竹晏走出来,身旁跟着华子阳及拿行李的保镖。
看到南竹晏的霎间,白娓眼睛发亮。
不愧是她的亲亲男友,往那一站,就是一副美景。
“宴哥,我好想你。”白娓扑上去,一跃而起跳到南竹晏身上,一双腿盘主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笑得明媚灿烂。
方才还气势冷冽,浑身充斥着生人勿进气息的南竹晏,此刻就跟熔化的冰块般,非但没了先前的冷冽,脸上还多了几分温柔。
“别跑,摔了怎么办?”南竹晏伸手托住她的双腿,免得挂在自己身上这只小猴子会摔下去。
“没事儿,我皮糙肉厚摔了也不疼。”白娓搂着他脖子冲他嘿嘿笑。
南竹晏无奈摇头,道,“可我心疼。”
他这话一出,一旁的华子阳打了个寒颤,默默的往旁边挪了两步。
果然,爱情使人变得肉麻兮兮,可怕。
“你确定不下来?”南竹晏抱着白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笑问。
“不下。”白娓赖皮的抱着他不肯撒手。
南竹晏也随她,浑然不在意的抱着她往机场外走去。
走了没几步,白娓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扭头一看,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
白娓这才回过神来。
她在做什么?
这会儿可不像后世这么开放,大家的思想都比较老旧,她这样的举动可以说是非常的大胆了。
她的老脸啊!
白娓悔得磨牙。
既然都这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闭眼,往他肩膀上一靠:装病!
“我头疼。”白娓靠在他肩膀上说。
紧接着就听到南竹晏的闷笑声。
白娓赌气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闷笑声顿时消失,紧接着耳边就传来南竹晏的声音,“宝贝忍着点,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说完,看了华子阳一眼。
华子阳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走上前提高声音说,“不好了,夫人病了,快送去医院。”
周围人一听,原来是生病了。
南竹晏把抱白娓的动作改成公主抱,一路来到机场外早已等候的车上。
上了车,白娓就睁开眼睛。
“都怪你。”白娓扁嘴,幽怨的眼神看着南竹晏抱怨。
“怪我什么啊?”南竹晏伸手捏她扁起来的嘴,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