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昇哲这会儿看白娓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他甚至在想，白娓到底有几个面？
两人并不是太熟，可他看到的白娓就是好几幅面孔。
如此善变，让他莫名的好奇。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要把我解刨一样，怪吓人。”白娓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古昇哲看她的眼神真的很吓人。
“咳咳，你想多了。”一不小心泄露了心底的想法，古昇哲心虚的咳嗽两声转移话题，“我去扶他起来。”
南竹晏已经自己拿掉了氧气面罩，床边的机器还在滴滴滴的发出声音，古昇哲走过去顺手把那些机器设备关掉，扶着南竹晏让他坐起来。
白娓也跟着过去，手里端着一杯温水，走到南竹晏跟前问，“你要不要喝口水？”
“你喂我吗？”南竹晏深邃的眼神直直的望着她，没有要伸手的意思。
“行，我喂你。”白娓最受不了他用这张脸，这个声音跟她撒娇了。
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性格，都是白娓很喜欢的类型。
对他，白娓真的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两人不顾一旁瞠目结舌的古昇哲，一个喂水，一个喝水，古昇哲觉得他们两人身上都在冒粉红色的气泡泡。
他不禁反问自己，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看这两人亲热？
“咳咳，抱歉打扰一下。白娓你刚才跟袁伟成说了那么多……没什么用的话，我可以问一问，意义在哪里吗？”古昇哲本来想说的是废话，考虑到白娓的情绪，才换了个委婉的措词。
白娓自己倒是丝毫都不介意，把水杯放在桌上，还顺手抽了一张纸给南竹晏擦了擦嘴角的水，“只有三岁的南竹晏宝宝，除了喂你喝水知道，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三岁的南竹晏宝宝耳朵微红，摇了摇头。
古昇哲：……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这两人还有完没完了？
“毫无意义。该说的我跟袁宏志都说了，当然，不该说的我也没少说。跟袁伟成说那些废话，就是单纯的想跟他聊一聊，想通过这些废话，了解一下袁伟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娓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袁伟成说的那些都是废话。
可废话也有废话的用处，区别只在于，废话是内容，还是废话本身。
很显然，白娓的废话意义不在于废话的内容，而是在于废话本身。
“那你了解到什么东西了吗？”这个问题，是南竹晏问的。
白娓朝她勾唇一笑，然后说，“没有。”
南竹晏和古昇哲：……
所以，你的得意来源是哪里？
“某种程度上来说，袁伟成跟宴哥你有些地方很像。当然，我说的不是长相，论长相十个袁伟成加一块都比不上宴哥你一根手指头。我说的像，是性格方面。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袁伟成在模仿宴哥。”白娓看人一向很准，尤其是对熟悉的人，更准。
这都取决于白娓的个人小癖好。
她喜欢观察人，觉得观察别人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上辈子她还上过这类的课。
“模仿我？”南竹晏皱眉，问，“他模仿我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羡慕，或嫉妒吧！这都不重要。”白娓摆摆手不在意的说。
古昇哲嘴角抽搐两下，说袁伟成在模仿南竹晏的人是她，说不重要的人也是她。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绕晕了。
“宴哥，你让人查查袁伟成在国外的事，这人不简单。”白娓对南竹晏道。
南竹晏点头，这点他跟白娓有同感。
南竹晏这边着手调查袁伟成，而同时，袁伟成也在跟袁宏志说白娓的事。
“爸，我觉得要重新派人去调查那个叫白娓的女孩，她不简单。”袁伟成一脸正色的跟袁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