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准备转身离开。
就被一个股东叫住,“华助理,南总还好吧?”
“刘总放心,南总好得很。”华子阳笑着回答。
其余几位股东闻言都松了一口气。
华子阳见状又道,“这次几位股东暗中设计谋害南总的事,我们必回追究到底。这几年总有人觉得南总年纪小,有人不服他,事实证明,他们看走了眼。”
“有句话奉劝诸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并非南总不知,只是顾念诸位或是其家中长辈跟南老先生那些情分,不忍将事情做得太绝。倘若不想步先前几位股东的后尘,诸位还是及时收手得好。”
“当然,诸位也可以当我没说过这番话,我言尽于此。”
华子阳说完,转身离开。
走之前,身旁的手下给在场的诸位股东一人递了一份东西过去。
留在会议室的那些股东打开华子阳留下的东西,看得浑身冒冷汗。
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很隐蔽,没曾想,早就被人察觉。
这一刻,他们无比庆幸,自己当初谨慎,没有贪心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
看完手里东西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庆幸和后怕。
这些人哪个不是成了精似的,从对方的表情就大概猜到对方手里的东西内容。
这些东西,多半都是先前南竹晏出意外住院时,做的事。
现在看来,意外住院是假,故意放出消息钓鱼才是真。
可不,就有不少人按捺不住,起了别的心思。
好在他们平时为人谨慎小心,也没那种野心,才逃过一劫。
思及此,几位股东又是一阵后怕。
而此时,南竹晏已经跟白娓分开。
白娓去跟老师同学汇合,他则是回到家中。
当晚,就有好几位股东先后来找他。
几位股东离开后,南竹晏手边就多了好几份东西。
袁志宏,既然你不听警告,把爪子伸这么长,就别怪我剁了你的爪子。
南竹晏眼底闪过一道寒光,拨通了华子阳的电话。
“对袁家的计划可以开始了,另外,让人把袁玉娇做的那些事放出去,再加一个袁伟海。袁志宏老婆养情人的事,也找机会捅给袁志宏知道。”南竹晏之所以一直没对袁家下狠手,不是他还顾及那份父子情,是他习惯把重要的东西留到最后收拾。
他妈当年的死,是不是意外,现在已经无法去查。
当年他还太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
但他外公一直怀疑他妈妈的死不是意外。
外公去世后,他被袁志宏接回袁家,曾听到袁志宏和他老婆说话,他妈妈确实是死于意外,意外发生之前,他们曾当着她的面刺激过她。
虽然他妈不是死在他们手里,但他们脱不了干系。
南竹晏年纪轻轻走到这一步,除了外公留给他的班底,周先生的暗中相助外,他本身的努力更重要。
旁人只看见他的风光,只说他掐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却不知他所承受的一切。
南氏股东里有人想要他的命,他知道。
甚至连他们在背后做的那些事,他也知道。
之所以没搭理,是想看看他们还能蹦跶出什么花来?
倘若他们没把主意打到白娓身上,或是他不曾发现自己对白娓的心思,都不会忽然动手收拾他们。
股东们如此,袁志宏等人亦然。
白娓还有一年就要来京城上大学,在那之前,他得先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处理掉才行。
而此时,正在酒店听带队老师说明天的比赛注意事项的白娓,忽然打了个喷嚏。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为期两天的比赛,白娓全程跟老师同学们在一起,偶尔会接到南竹晏或是秦飞燕的电话。
比赛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