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抱枕,笑得肆意张狂。
跟之前那个单纯得有些憨傻的女孩判若两人。
“我就说那小子怎么会看上一个单纯得跟张白纸似的女孩,果然这才是你的真面目。”袁志宏一副我早知如此的表情看向白娓,道,“你若是聪明就该知道,谁才是良木。南竹晏树敌无数,你跟着他什么时候丢了性命都不知道。”
“这倒是实话。”白娓颇为赞同的点头。
袁志宏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施舍似的开口道,“要是你答应为我做事,我可以给你的好处不比南竹晏给得少。”
白娓似乎有些犹豫,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见状,袁志宏有些不耐烦,又道,“实话告诉你,南竹晏现在自身难保,他手底下的人可不是各个都服他。也许他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穷光蛋,极有可能到时候还要你来养他。”
“劳你费心。”忽然,袁家别墅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俊美不凡器宇轩昂的南竹晏被众星拱月般出现。
方才那句话,就是他说的。
“你好慢喏。”白娓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双手捧脸一副我等你好久的样子。
南竹晏朝她勾勾手,白娓把抱枕随手丢开,去到他跟前。
“谁让你乱跑的?”南竹晏抬手在白娓脑袋上敲了一下,板着脸训斥她。
“很痛哎,我是被绑架,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白娓捂着脑袋,腮帮子鼓得跟河豚似的。
南竹晏伸手在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上戳了一下,道,“回去跟你算账。”
“才不怕你。”白娓还朝他吐舌头扮鬼脸。
然后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对袁志宏说,“刚才你说要我花钱养我宴哥是不?我愿意的呀,我宴哥这么好看,养他不吃亏。还好我宴哥长得像他妈妈,要是像你我肯定不愿意养的。”
“斗鸡眼蒜头鼻鼻孔大得能插大葱脸盘子都能当八月十五的月亮,头发跟撒哈拉的树似的稀少,还有口臭,隔了好几米都能闻到那股臭味。”
“长得丑就算了,还蠢得要死。我南姨那样的绝世大美人看上你,那是你老袁家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学人玩出轨。”
“拿镜子照照你那副尊容,脑袋上都绿得能放羊。真以为你那些小三小四跟你是真爱啊?别做梦了,人家不图你的钱,难道图你长得丑不洗澡,图你脚臭口臭还三秒啊?”
骂完她还自我陶醉一下下,挺押韵嘿。
靠山来了,白娓顿时有底气了。
她早就想骂这渣男一顿了。
让他渣,让他出轨,让他虐待南竹晏。
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南竹晏身上那些伤,那副惨兮兮的小可怜模样,白娓就心疼。
这要真是被绑架后,绑匪干的也就算了。
可白娓从他口中得知,那些伤,大部分是南竹晏他爸和后妈弄的。
白娓记仇,还护短。
她心疼南竹晏以前遭的罪,早就想给他出气了。
知道请她来的人就是南竹晏那渣爹和狠毒的后妈,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别的不能做,把人气个半死出出气还是可以的。
事实也跟她想得差不多。
袁志宏怒瞪着她,那眼神阴毒得很。
偏生又不能将她怎样,只能用那双阴毒的眼神瞪着她。
“宴哥,他瞪我。”白娓骂得口干,端起桌上那杯自己喝过一口的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缓过劲儿来见袁志宏用那双阴毒的眼神看自己,立马化身胆小小百花往南竹晏身后一躲,顺带告状。
那副模样,跟刚才气势汹汹骂人还带押韵的气势比起来你,简直判若两人。
“看来你是忘记我先前说过的话了。”南竹晏心中觉得好笑,她伸爪子挠人的模样在他看来都极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