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起夜,小姨婆,真的不用放粪桶在我屋里,我不起夜,肯定不起夜。”
开玩笑,往屋里放这么个臭烘烘的粪桶,她还怎么睡?
“真不起夜?”小姨婆跟白娓确认。
白娓赶紧点头啊点头。
小姨婆见她起这副抗拒的模样,也没强迫她。
晚上,白娓倒是没想起夜上厕所,但她口有点渴。
估计是晚上吃的菜有点咸了。
她起来走到门边,打开门栓一拉,咦,门没开。
又拉一下,还是没开。
像是门从外面被人锁上了似的,拉了好几下都没打开。
能把她锁在屋里的人除了小姨婆没有别人了。
可为什么要把她锁在屋里?
锁门不锁窗,这是想闹哪样?
先睡觉,明早再问小姨婆。
吃日清晨,五点多公鸡才打鸣白娓就醒了。
然后就听到外面有人上楼梯的嘎吱声。
接着,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门锁碰到的声音。
然后又是下楼时踩到梯子嘎吱作响的声音。
听声音走远了,白娓才从床上起来,走到门边,伸手把门栓拿掉,轻轻一拉,门开了。
跟她想的一样,小姨婆晚上趁她睡觉把房门锁上了。
然后又在清早五点多钟过来瞧瞧的把门上的锁又打开了,他这到底闹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