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阳来电话催,他才离开。
离开前,他对白娓说,“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宴哥再见。”白娓没插针的那只手跟他挥了几下,目送他离开。
南竹晏一走,黄子怡她们几个又开始了。
“我们只是朋友,屁,把我们当傻子呢?”
“就是,我赌一毛钱,他们两肯定有奸情。”
“我赌两毛。”
“我赌五毛。”
白娓皱了皱鼻子,朝他们做了个鬼脸,“尔等凡人不懂,我们这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黄子怡等人:我信你个鬼。
她们小声嘀咕,说这两人要是没奸情她们把脑袋摘下来当凳子坐。
过会儿,他们的家长回来,她们就默契的不说那件事了。
有些事她们女孩子私底下说说没关系,让家长知道可就是不得了的大事。
都是十六七的人了,这点分寸还是有。
白父白母是第二天早上到的。
风尘仆仆的赶来,看到躺在病床上小脸煞白,瘦了一圈的白娓,白母扑过去抱着她就是一顿哭。
白父掐没白母情绪这么激动,但也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妈你别哭啊,你这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爸,你快劝劝我妈,怎么说哭就哭,我这不好好的嘛!”白娓越劝,白母就哭得越伤心。
好不容易等白母哭够了,停下来了,那双眼睛也成了核桃,又红又肿的。
“妈你这眼睛怎么肿成这样?”白娓这才注意到白母的眼睛,肿得有点吓人。
“你妈都哭一路了,我怎么劝都没用,你好好劝劝。”白父心疼女儿,也心疼媳妇儿,可他劝不住媳妇儿,只能让女儿帮忙劝着点。
白娓一听这话,就板着一张脸说白母,“妈,你这眼睛还要不要了?都说我没事了你还哭,哭瞎了怎么办?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我担心你,老师给我们打电话说你出事,都送到医院抢救了,我这担心得不得了,都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过来。让你爸去买票吧,他还买不到,气得我跟他吵了一架。”见到白娓没事,白母那颗心可算是踏实了些,不然她真的要急死。
白父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这火车票卖完了,我能怎么办?”
白母瞪了他一眼,白父赶紧举手投降。
得,他好男不跟女斗,不跟她吵总行了吧!
白母见白父投降,又把视线重新转移到白娓身上,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正事,白父也满脸正色的等着听白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好端端的在学校读书,怎么就忽然送医院抢救了呢?
老师当时也没说清楚,他们得赶紧问问清楚。
“就是我们寝室的人都……”白娓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白父白母一听当时的情况,心都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
白父气得猛地一下站起来说,“到底谁啊,这么狠毒,竟然让你们喝百草枯,那可是要命的玩意儿。”
想到闺女差点就没命了,白父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白母脸上表情也没好多少,紧紧抓着白娓的手,眼神恨得想杀人。
“爸妈你们冷静点,我们现在不是都好好地没事了嘛!这件事学校领导已经报警,警察肯定会把这件事查出来,给我们个说法。”白娓安抚自家爸妈的情绪。
病房里其他几个女孩的家长也纷纷加入劝白父白母的行列。
许是大家遭遇都一样,都心疼自家孩子,白父白母倒是也听得进去。
家长们很快就聊到一起,相互安慰。
晚些,他们一块去了学校找校长问问事情现在到底什么个情况?
学校对这次的事情也很重视。
警察那边也在查这件事。
但目前为止的信息,都跟白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