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白娓用筷子夹下一块红烧狮子头送到嘴里,冲朱子雅笑笑。
朱子雅也冲她笑笑,继续吃饭,腮帮子继续鼓啊鼓。
高帆吃醋小雅跟白娓这个刚认识的人比跟他还好,就一个劲的找朱子雅说话,不让她跟白娓说话。
黄子怡小声问白娓,“你跟朱子雅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回头跟你说。”白娓小声的回了一句。
黄子怡虽然很好奇,但也知道这会儿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就憋着打算等会儿再问。
晚些,从食堂离开,黄子怡就从白娓口中知道了她跟朱子雅认识的经过。
当听到白娓错把高帆当成不轨之徒,把人从窗户推下去,黄子怡笑得不行。
“你可真行,还好那是二楼不高,这要楼层高点,人摔死了看你怎么收场。”黄子怡一边有点可怜高帆,一边又觉得白娓这副心虚的模样很有趣。
白娓耸肩,一脸无奈的说,“我当时也没多想,就觉得这人爬姑娘家房间的窗户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哪知道人家是青梅竹马,爬窗户那是常态。”
“是是是,你最无辜,哈哈哈哈……”黄子怡笑得不行。
回到寝室,黄子怡就端着衣服去洗衣房洗衣服去了。
白娓闲着没事,就拿出笔记本开始写小说细纲。
出版社那边已经催过她好几次了,再不交稿,出版社的编辑就该杀到她学校来捉人了。
她这刚把笔拿起来写了不到二十个字,黄子怡就气冲冲的回来了。
“气死我了。”黄子怡气冲冲的回来,衣服都落在洗衣房了。
“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白娓好奇的问。
黄子怡很生气的说,“还不是那些大嘴巴爱说人家闲话的女生,气死人了。”
“消消气,慢慢说。”白娓放下笔,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消消气再说。
黄子怡喝了口水才消消气,跟白娓讲起刚才她去洗衣房发生的事……
“你发现没,白娓脚上那双鞋牌子可不便宜。”
“对啊,她家不是普通家庭吗?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没准人家真的有干爹养呢?”
“不会吧,看着她还挺纯洁的样子。”
“都是装的,你没见咱们学校的男生都吃她这一套吗?谁知道私底下烂成什么样子?”
“咦,好恶心。”
正在里面打热水的黄子怡听到这番话,气得直接出去跟那两个女生吵起来。
“你们嘴巴放干净点,再让我听到你们说这种话我饶不了你们。”
那两女生不甘示弱的跟黄子怡吵起来,“看把你厉害得,我还当时谁呢,原来是白娓身边的一条狗。嘴长在我身上我愿意怎么说就这么说,不服你咬我啊!”
“就是,别跟个疯狗似的乱吠。”另一个女生跟着附和。
“你们……无凭无据你们这是血口喷人。”黄子怡气得满脸涨红。
那两个女生又说,“无风不起浪听过没?她要是干净,谁会说这些话?学校这么多人为什么没人说别人,就说她?那证明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表面上装得多纯洁,私底下还不知道被人玩烂成什么样子。”
“我劝你少跟那种烂货待一块,小心哪天也被人给玩烂了。”
“就是,恶心死了。”
那两个女生一唱一和黄子怡没吵赢就被气跑了。
听黄子怡说完事情经过,白娓脸色冷了下来。
然后,起身出去。
“娓娓,你干嘛去?”黄子怡赶紧追出去,边问。
“讲道理。”白娓脚下半步都没停,朝洗衣房走去。
洗衣房里,那两个女生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洋洋得意。
见着白娓这个当事人来了,还继续冷嘲热讽,“唔,好臭,你闻到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