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白娓语重心长的看着他说,“宴哥你不要自暴自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能治好你的病。”
“我的病?”南竹晏眉毛一挑,看白娓。
白娓点头,一脸同情的看着他道,“宴哥你不用隐瞒,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
“……我有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病?
“事关你男人的尊严,我懂,我肯定守口如瓶不会说出去,宴哥你放心。”白娓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伸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意思我肯定不会说出去。
一句“事关你男人的尊严”让南竹晏嘴嘴角又抽搐了几下。
然后忽然伸手捏着白娓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她,“我没病,裤子上是某只小猫睡着了把我的腿当枕头,枕着睡了一路流的口水。懂?”
噗!
白娓先是一愣,然后瞪大眼睛看他。
好半晌才冒出一句,“我靠,不会吧!”
“呵呵。”南竹晏冷笑两声,意思,自己体会。
白娓再次傻眼,然后从脖子开始到耳根子,唰的一下全红了。
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没脸见人了啊啊啊。
她刚才说得多欢,这会儿就多想找地缝钻进去。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
她睡觉什么时候会流口水了?
还流这么多,把人的裤子都弄湿了。
不对,她什么时候跑他腿上枕着睡觉去了?
南竹晏为什么不推开她?
啊啊啊啊,她脑袋快要炸了。
“额,我真枕着你的腿睡了一路?”许久后,白娓还抱着一分侥幸的心思问了他一句。
万一他是跟自己开玩笑呢?
还是问一问比较保险。
“你说呢?”南竹晏说完,忽然伸手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腿上,跟她枕着自己大腿睡觉的姿势一模一样,一边说,“你当时就是这样睡的。”
“我知,知道了,你先把手松开。”他手一松开,白娓赶紧把头从他腿上挪开,一边幽怨的说,“宴哥,商量个事,咱有什么话用嘴说,别动手行不?”
他这样毫无征兆的忽然动手,她万一挣扎不小心碰到什么尴尬的位置多尴尬?
她还是个纯洁的老阿姨,目前还想继续纯洁下去。
“麻烦,再说,事实远远比用嘴说更有说服力。”南竹晏的解释也没毛病。
他办事从来都只讲究效率。
高效率的做事方法,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么说也没错,但我好歹是个女孩子,这样动手动脚的不合适。”白娓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借口有点一言难尽,但总比直接跟他说实话好些。
“嗯,知道了。”南竹晏仔细考虑她的话,觉得自己是有些欠考虑了,就爽快应允。
白娓心里悄悄松一口气,又道,“宴哥你哪天回京城?我回头给你准备点我们这的特产给你带回去。”
“过两天,不用破费。”南竹晏说完,又看着白娓说了句,“你信了吗?”
“信什么?”白娓又是一愣,他的问题怎么都问得那么突然?
她完全找不到他问题的那个点在哪里,两人的思维方式不在一条线上,怎么愉快聊天?
“我没病,你信了吗?”南竹晏看着她很认真的问。
噗!
白娓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
大哥,你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我好不容易把话题岔开,我容易吗我?
你干嘛非要在我好不容易把那种尴尬的事情忘记之后,猛地一下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生活好艰难,呜呜呜。
白娓表面毫无波澜,内心早已哭成狗。
“误会,哈哈哈,都是误会,宴哥你身材这么好,怎么看都不像有病的样子,你见哪个病人六块腹肌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