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飞燕丢的那些东西全都回来了。
她就跟平常一样上课下课回来,东西就回到她床上,一样不少。
秦飞燕看见东西一点都不惊讶,对白娓说,“瞧见没,贱皮子。”
“厉害了。”白娓朝她竖起大拇指,夸了她一句。
“你猜,这东西到底谁拿走的?”秦飞燕没去管床上那些东西,冲白娓挑眉问她。
白娓头都没转过来回了一句,“你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还问我干嘛?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别太过分就行,别试探我。”
“啧啧啧,白娓啊,你要是我男生我肯定嫁你。要不我们以后都别找对象了,咱两凑合过得了,你简直是我的灵魂伴侣。”秦飞燕想到过几年白娓这颗大白菜就会被一只猪连盆端走,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怎么着?你还想欺压我一辈子啊?你还是找个男人给你当牛做马吧,可放过我的后半辈子。”白娓翻了个白眼,语气那叫一个嫌弃啊。
秦飞燕嘿嘿的笑起来,眉宇间的阴郁戾气都淡了很多,身上多了几分这个年龄的女孩该有的青春气息。
秦飞燕出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白娓背上书包去书店。
她的卷子快做完了,找老师给划了些重点资料和参考书,打算去书店买一些书。
去的时候白娓是走路,回来的时候买了些书有点重就坐公交回学校。
公交车上人不多,她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下一站上来好几个爷爷奶奶,白娓刚好低头在书包里找东西,没注意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走到她跟前站了有十几秒的时间。
忽然,有个小孩横穿马路司机吓得赶紧踩刹车。
站在白娓旁边的老太太差点摔倒,幸好白娓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奶奶你没事吧?”白娓扶着差点摔倒的老太太问道。
那老太太一把甩开白娓的手,食指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你个小贱皮子,老娘站你身边这么久不知道给老娘让个座,你是死人啊?要是老娘摔倒你赔得起吗?不长眼的贱皮子下贱东西……你屁股上绑秤砣了还是咋地?不知道给让个座啊,这座位你家买下来了?”
白娓好心扶了一把人,没落一句好就算了,还被人指着鼻子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顿时白娓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她是有素质的人,还不至于泼妇骂街似的跟这老太太掐腰对骂,而是好脾气的对老太太说,“老人家你有话好好说别骂人行吗?你不想去后面坐位置,我把这个座位让给你也没关系,但你不能骂人,我又没得罪你。”
“我骂你咋了,我就骂你咋了?小贱皮子小贱皮子小烂货我就骂你了,你能拿我怎么办?”老太太指着白娓的鼻子骂得更欢。
白娓怒极反笑,她出门买个东西都能遇上这样的极品老太太,这是什么逆天的运气?
跟这种老太太你说什么都没用,她就是不讲理,就是胡搅蛮缠,没理都能搅出三份理来。
“老人家嘴下留德,全当给子孙后代积福。”白娓也懒得为这点小事跟这蛮横不讲理的老太太折腾,抱着书就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她。
过两站白娓到站就下车,那老太太也这个站下车。
下车后,老太太还上下打量白娓一眼,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白娓瞥了她一眼,往旁边站站,理她远点。
老太太直接去了白娓他们学校的教职工家属楼,白娓看着她过去的。
回到寝室的白娓转眼就把这件事丢到脑后。
傍晚十分,白娓被秦飞燕带到学校顶楼。
到了顶楼才看见,这儿人还不少。
苏晓云这会儿正低着头站在一个高年级的女生后面,肩膀一耸一耸,像是在哭。
白娓刚到梁明旭就朝她走过来说,“查出来了,那女的想栽赃陷害你,原因是嫉妒你比她聪明比她成绩好,连人缘都比她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