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眼眶略微有些泛红。
南竹晏跟周先生达成合作共识后,周先生也大方的将自己信得过的手下指派给他。
同时,将自己手中一部分势力交给他。
这是周先生的态度。
既然答应要扶持他,自然要拿出诚意。
同时,也看看南竹晏是否值得他耗费如此大的精力去栽培。
希望他不要辜负了“南”这个姓氏才好。
周先生在南竹晏走后,打开抽屉,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眼中满是怀缅和思念。
南竹晏接手周先生那一部分势力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他跟白娓一家人的关系抹去,不让任何人查到他跟白娓一家的关系。
他做这些并未避着周先生,周先生没有阻拦。
至于那几个假劫匪的底也被挖出来,他们之前都犯过事,这次被关进去短时间内是别想出来了。
南竹晏在确定白娓安全回到学校后,也动身回了帝都。
接二连三的意外让他知道,自己若是在这样无作为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再说白娓,她最近也很忙。
忙什么呢?
忙着半个月后的校庆。
校庆上,每个班都要表演两个节目。
白娓班上的节目是一个合唱,一个独舞。
白娓的节目,就是独舞。
她知道的时候节目已经定下来,没办法更换。
白娓当时差点没疯了。
跳舞?别逗了。
别人跳舞要钱,她跳舞辣眼睛要命。
可节目都报上去了她能怎么办?上呗。
为了让自己输得不要那么难看,白娓就开始每天放学后去音乐教室排练。
说到音乐教室就得提一句。
音乐教室的位置在靠近操场角落比较偏的位置,那边常年不见阳光,给人阴森森的感觉,还有些闹鬼的传闻,虽然一直没被人证实过。
白娓上辈子在学校是小透明,这辈子又是新生,对音乐教室的传闻竟然从未听说过。
这天,她跟前几天一样,在排练舞蹈。
她跟着录像带里的节奏学着里面人的动作摆动四肢和身体,忽然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咦?这什么声音?
白娓起初还没觉得怎么样,可那声音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刺耳,已经影响到她排练。
白娓把录像带暂停,走到门口往外看,外面什么都没有。
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白娓就转身准备继续排练。
就在白娓转身的同时,一声更尖锐更刺耳的声音,忽然一下响起。
“啊呜——”
像小孩子的哭叫声,又比小孩的哭叫声少了几分人味儿,更尖锐,更刺耳。
声音太突然,白娓被吓一跳。
她赶紧转身顺着声音的来源去找,仍旧是什么都没发现。
“谁在那?”白娓咽了口口水,大声说。
然而没有丝毫回应。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白娓觉得后背有点发冷,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那奇怪的声音还在继续。
或轻或重,忽远忽近。
感觉声音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白娓打了个寒颤,觉得有点瘆得慌。
她赶紧回音乐教室把录像带取出来,拿上书包,把门随便一锁赶紧跑了。
寝室里,戴红芳正在看书,见她今天回来那么早还有点惊讶,“你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早?难怪今晚的月亮特别圆。”
“今天有点累不想排练了。”白娓没跟戴红芳说音乐教室发生的怪事。
没凭没据的,说出来也没人信。
“你回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道题,我想出来两种解法,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解法?”戴红芳拿着书和草稿纸就凑上来,让白娓帮着一块解题。
“等会,我先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