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出世起,还没人敢如此大胆地待她。
旁人但凡有这种想法,还未近身,就已被她的长刀劈成了两半。
“浣浣。”汾坷如玉般温和的面容逼近,他道:“不等粹粹出世了。”
“今日,便公布你我婚讯。”
夙湟瞳孔蓦地收缩一下。
“你莫不是魔怔了?”她生平头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形,也顾不得和汾坷此刻算得上是暧昧的姿势,霜寒一片的小脸上泛起些微的红,眼瞳里似有恼意。
“不是说,只要我开口点头,正君之位,就必然是我的?”汾坷一挥袖袍,庞大的神力漫延,将整个院子包裹得流光溢彩,同时,也隔绝了许多道探究的视线和神识。
夙湟推开他,俏脸含霜,她手掌攥着衣边,也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无所波动,脱口而出的话语,却仍带着刺:“你自己也说,对这个位置不屑一顾。”
“我现在稀罕了。”汾坷笑了一声,问:“那句话,不知这会,是否还能作数?”
夙湟沉默了好一会,认真开口问:“秋女昨日才说,想与你成亲。”
“你没有拒绝。”
汾坷满脸的疑惑,简直要化为两个巨大的黑字悬在额头上,他指了指自己,问:“与我成亲?”
“我孩子都有了,怎会与她成亲?”
夙湟侧目,未置一词,俨然是一副我怎么会知道你想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