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啊,手不要乱放。”
“快拿开啊!”
边羞耻的喊他挪回去,边红着脸费力的掰着他的手。
随即白嫱又忽然想起,他们已经领证结婚了,她现在是他合法妻子,做这种事情是很合情合理的!
别说只是摸她一下了,就是对她这样那样,那也是完全正常的。
那……让他摸?
啊啊啊啊,不行,她真的会羞耻到死掉。
看来傅意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她确实需要好好适应适应夫妻之间的亲密接触,他总不可能一直吃素的。
自己也说了,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白嫱没想到她这短暂的一个走神,傅意就把她抱得更紧了,还嫌不够似的把她勒得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因为抱得太紧,呼吸不畅,随着她呼吸她胸口起伏就更加明显,幅度更大。这臭男人的咸猪手,还覆在她那个羞耻的地方,只是稍稍往下滑动了一点。
然而,因为抱得更紧了,也按的更紧了。
大概是因为手放在那里实在又软又舒服,喝醉酒的傅意还忍不住捏了捏。
啊啊啊啊。
白嫱的心里已经嚎叫好多声了,叫的她都感觉累了,这要是真的全喊出来她嗓子得哑。
傅意忽然侧头过来看她,眼神依然火热。
她被看的一懵,一直在嚎叫的心忽然安静下来,只有心跳扑通扑通。
“我想试试。”傅意盯着她的眼睛。
试试什么?
白嫱一脸茫然。
他一直一声不吭,并且时间也过了不短了,导致她断片了,一时间想不起来他说的是什么。
然后,傅意用行动告诉了她。
白嫱仰着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没等她做出反应,他已经低下头来。男人火热的手掌紧握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按,她微微仰着脖子,逃都没有逃掉。
他就睫毛轻颤低头吻过来。
男人火热的唇触碰到她的时候,瞬间就把她的理智全部烧掉,她只能表情凝滞睁大眼睛看着他。
还迟钝的没有反应过来,脑子空白一片,脸颊和耳尖儿通红。
心跳扑通扑通的,被他三两下就亲的兴奋起来,又紧张又害羞,但是居然又觉得感觉非常好。
不仅不觉得反感排斥,反而心里一点点甜味蔓延。
傅意在她的唇上辗转撕磨,一会之后,他的唇轻贴着她的。
嗓音低哑提醒她,“呼吸。”
白嫱羞耻的不行,居然听话的立马开始呼吸。傅意眼里有笑意,眼底的光却更加的暗沉,嗓音也是压抑的低哑。
“张嘴。”
这回白嫱没有听话,被傅意强行吻开了。
立即,他口里的酒味就过渡到她嘴巴里。有点奇妙的感觉,但并不让人厌恶,淡淡的酒味。
傅意的手来到她小腹的时候才把白嫱惊醒,她连忙把他的手拿开,上气不接下气从他怀里逃离。
脸颊通红不敢看他,“那个……你喝醉了,快,快睡觉吧,我去洗个澡!”
说完她就逃一般的跑出卧室。
白嫱在浴室里呆了很长时间,终于体温渐渐地降了下去,她回到卧室发现傅意已经睡着了。经过长时间的犹豫,她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隔壁房间去睡,不敢再回主卧。
但是她一晚翻来覆去都睡不安稳,脑子里老是回忆刚才被他亲的那个画面,弄得她是脸红心跳,差点又要去洗个澡。
第二天白嫱看到傅意的时候总有点不好意思,不由自主的回避他的视线,但是他就跟无事发生似的,并没有什么异常。
白嫱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难道真的没有记忆的吗?
那昨晚他亲她……就是酒精作用吗,他该不是连亲的是谁都不清楚吧。
唯一变化的是,隔壁房间忽然被搬空了,别说被子了连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