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了。
白晚晚还在大吵大闹着,为了保护耳朵,慕容澈将手上的蠢白菜放到软榻上,然后站远了一点,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
算了,让蠢白菜发泄一下也好,省得把菜叶子都憋黄了。
“莫名其妙穿成白菜也就算了,还要被狗男人欺负,辛辛苦苦修炼两个月,待机时间不到两小时,山寨机都不敢那么坑的吧。”白晚晚用菜叶子拍打着软榻,小短腿一蹬一蹬的。
“人家的半形都那么萌,为啥我的半形那么丑啊,这敷衍的五官是不是老天在创造我的时候睡着了,随便画画的呀。”
“这不公平啊,为什么人家都是顺风顺水,而我是千山万水再加上困难重重,是不是还有九九八十一难啊,呜呜呜~”
“为啥人家有个外挂就能上天入地,打尽无数人的脸,而我有了外挂还是垃圾啊,别说打脸了,没被别人打死就不错了,我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呢。”
白晚晚的菜叶子上全是泪水,愤愤不平地吐槽着她这奇葩的一生,这扯皮的境界,写书的都不敢那么写吧。
“还有,同样都是女孩子,为啥我的性别总被质疑啊,我白菜的美貌就那么深藏不露的吗?!”这是白晚晚最大的硬伤,想到这个,她更加委屈了。
“为了抱个金大腿我容易嘛我,不仅天天被狗男人嘲讽,还要憋屈地狗腿着,呜呜呜~我真是太惨了,惨无菜道啊~”这是白晚晚更悲伤的事情。
慕容澈在旁边静静地听着白晚晚的嚎叫,他勾着嘴角,强忍着不要笑出声,这蠢白菜怎么连发泄都那么搞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