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将汤药端给了老妪,道:“这位老奶奶,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李栋所带来的学生,配药的配药,煎药的煎药,维持秩序的维持秩序,都忙的不亦乐乎。
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李栋发现,这些学生或多或少都变得成熟起来,很显然,这次的社会实践,对于这些学生来说,是很成功的。
这些学生在体会到,治病救人的喜悦,以及作为医生的职责的时候,他们在回到学校之后,都开始奋发图强,李栋的这次社会实践,也彻底改变了他们当中不少人的未来,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这里不讲。
就在李栋等人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就见一位社会青年,极为气愤地跑了过来。
这位社会青年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要找李栋。
李栋的一位学生,领着这位社会青年,找到了正在房内配药的李栋。
李栋在见到这位社会青年之后,一下子便认出了,他是黄毛的一位小弟。
“钱哥,有件事情,我要举报!”社会青年愤恨不平地道。
李栋皱了皱眉头,道:“举报?举报什么?”
社会青年摸出几张百元大钞,声行并茂道:“钱哥,您是不知道,黄毛那家伙分配不均,艾强给了他五百二十万,他就给我五百块钱?这算什么事儿?”
李栋脸色微微一变,道:“五百二十万?你是说黄毛把艾强给放了?”
社会青年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嘛,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恶,太黑心了,竟然就给我这点钱,钱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李栋噗毗一笑,道:“怎么?你还要让我替你做主?说不好听的,你就是个共犯!”
说着,李栋直接将社会青年按倒在地。
青年疼的哇哇大叫,苦苦求饶。
李栋心想,这人的心也实在是太大了,竟然跑自己这里要说法来了?
“钱哥,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吧,啊啊,疼!”
社会青年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李栋松开社会青年,道:“滚吧!”
社会青年哆嗦了下,脚底抹油般地溜走了。
李栋并没有打算找黄毛的麻烦,但是这个艾强,李栋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的,毕竟此人伤天害理的事情做的太多了。
而此时,已经逃之夭夭的艾强,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戴着墨镜,鼻青脸肿的艾强,正坐在一家大排档内,喝着闷酒。
几杯白酒下肚之后,艾强脸色已经通红。
艾强猛地拍了下桌子,不少食客皆朝艾强投来异样的目光。
艾强嘴里骂骂咧咧道:“李栋,你这家伙,害我害的真惨啊,你认识龙啸云,我动不了你,但是你那同伴就遭殃了,看我不打死他家人,奶奶的!”
一天很快便过去了,所有村民都喝了汤药,李栋还为这些村民准备好药材包,这些药材包足够这些村民喝到痊愈了。
袁洪则与学校请了几天假,留在家中陪父母,而李栋则带着一众学生,坐着专车回到了元州大学。
李栋准备将这些学生送回去之后,再来好好收拾这个艾强。
一夜无话,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这天一早,在袁洪所在的村子内。
袁洪正与自己的父母在田间耕种。
就在这时,就听见一阵刻薄地声音。
“哎呀,袁洪啊袁洪,你小子可真是让我一顿好找啊!”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皮鞋厂的艾强。
艾强带着十几位拿着钢管的打手,朝袁洪一家人逼近。
袁洪见艾强来者不善,脸色大变,他难以置信地道:“你?你不是被抓起来了?”艾强吐了口唾沫,道:“妈的,谁敢抓我?我艾强是什么人?敢抓我的人还没出生!”艾强顿了顿,将目光瞥向了袁洪的父母,道:“袁洪啊,这二位应该就是伯父伯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