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怕小哥儿没了,但太太还是得坐足一个月的月子调养身子,坐月子期间绝对不能哭,要是哭坏了眼睛便就不好了。
“有什么差别?”董氏惨然道:“大夫已经说了,我身子已经坏了,再也生不得孩子了。”
方才大夫私下说了一嘴,说是她这一胎伤的厉害,胞宫受损,再也无法生育了。
一个不能生育,膝下无子的女人,她的将来已经完了。
“太太!”董嬷嬷急忙忙把门一关,急忙道:“太太怎么就这样把这事给说了!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怎么办?”
董氏转头瞧了董嬷嬷一眼,幽幽道:“你以为老太太会不知道吗?”
大夫才刚说完,就被房嬷嬷请了过去,那大夫也不是跟她们相熟的大夫,也不可能帮着她隐暪,想来老太太已经知道她不能再生育了。
董嬷嬷哑然,想着老太太见太太生了死胎后,转身就走,连句安慰的话儿都没说的态度,只怕当真知道了太太再也不能生育的事了。
董嬷嬷心下一紧,“这该怎么是好?要是没老太太护着,只怕……”
她们毕竟是二房,在定国公府里名不正,言不顺,先下又下狠手收舍了好些定国公府的老人,要是没老太太偏着,只怕以后会寸步难行。
见董氏一脸绝望,董嬷嬷心下不忍,低声劝道:“太太也别急,这只是大夫说说罢了,咱们再找个好大夫瞧瞧,说不得调养好身体之后还能生呢?况且太太还年轻,再好生调养就好了。”
只要太太膝下有个儿子,那太太的地位就稳了,再也不怕了。
“年轻!”董氏失笑道:“我已经二十七岁了!那还年轻!你瞧瞧二爷那模样,即使我调养好了身子之后,他还会再上我的床吗?”
她已经二十七,不是十七了,即使是当年年轻的时候,二爷也不喜欢她,更别提现在年纪大了,二爷更不可能碰她了,就连她的哥儿,都是她费尽心机计算回来的,男人不碰她,她怎么有机会生孩子,更何况……
董氏冷声道:“来给我看病的是京里数一数二的大夫,他都说我没得生了,其他的大夫再来瞧,难道会有不同吗?”
董氏按着自己仍旧隐隐作痛的肚子,怀胎十月啊,为了这个孩子,她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从有孕到养胎,可说是把这辈子该受的罪都受到了,她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即使将来还能生育,能和这个相比吗?
只是万没想到,她付出了这么多,到最后这孩子还是没了!
而且还是死在他亲姐姐的手上!
一想到这事,董氏便狠不得把那个逆女拉过来狠狠的打上一顿!
她冷声问道:“那个逆女呢?”
董嬷嬷叹了口气,“老太太罚二姑娘去跪祠堂了。太太……我瞧二姑娘也不是故意的,要不跟老太太求一求,把二姑娘放出来吧。”
说到底二姑娘还是个孩子呢,手里向来是没个轻重的,那瞧得那一推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呢?
祠堂那种地方那是一个孩子好待的,说不定会把二姑娘给吓坏啊。
“不必理她!”董氏一脸冷酷,冷声道:“让她好好反省!”
董嬷嬷见董氏余怒未消,也不敢劝了,叹了口气,亲自服侍着董氏歇下,又悄悄地抱了婴尸出去让人处理掉不提。
董氏这一次当真是伤的很了,她这一胎本就不稳,又是早产,而且生产之时还大失血,这身子骨整个都虚了,三不五时抱着小衣裳哭泣。
董嬷嬷见状,也不敢再提二姑娘的事情,想说等太太缓过一阵便是,那知道二姑娘的奶嬷嬷匆匆找来,说二姑娘在祠堂里烧的厉害,求董嬷嬷跟太太说说,让人给二姑娘请个大夫才是。
董嬷嬷吓了一跳,“怎么让二姑娘待到现在!?”
她原以为老太太罚二姑娘,也不过跪上一晚上也就罢了,怎么都三天了还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