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盈美了两辈子,当然知道男人们在看到她的时候流露出来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不管他藏得多深,她就是知道!
他稀罕她!
霍青山回家探亲,是休假的,但是他闲不住,自然要帮家里收麦子赚工分。为了避免麻烦,他没有带林盈盈去他家负责的那片,也避开人多的地方,反而去河边那片还没轮到收割的麦田。
不过等他们抵达麦田的时候,很快就呼呼啦啦跑来七八个大小伙子,他们笑哈哈地看着林盈盈。
霍青山眉眼微沉。
一个娃娃脸小虎牙青年跑过来,“青山哥,来,咱们分组比赛啊,看谁割得多!”
几个青年立刻分好组,林盈盈看一个瘦弱青年居然不要脸地想跟她家霍青山一组,立刻道:“我和霍青山一组。”
娃娃脸哈哈大笑起来,“林知青,不是我们笑话你,你可别给青山哥拖后腿。”
林盈盈:“我们青山乐意,对吧青山哥?”
她这一声青山哥如娇莺恰啼,呖呖酥酥,能把人的半边身子都给麻了。霍青山握紧了镰刀把,沉声道:“别贫嘴,都干活去。”
说完他就走到一边开镰割麦子。
另外一个容长脸,在林盈盈看来笑得有点假的青年笑道:“青山,你这……开始转运了啊。这么好的桃花运啊,你哪里求的?”
霍青山眉眼冷沉,“革命人不拜佛求神,我们信共产主义。”
容长脸笑得就有些不阴不阳的,“我也信啊,咋没这么好运气呢。就不知道这位命够不……”
霍青山扭头,冷冷地看他,目光映着镰刀雪亮而锋利,“下不为例。”
再胡说一个大耳刮子扇上去。
容长脸立刻笑着道歉,“我开玩笑啊兄弟别介意,咱们比赛割麦子啦。”
林盈盈连镰刀都没拿,她割的神麦子呢,几个青年都偷笑。
霍青山割了麦子,一堆堆放在一起,让她捆。
林盈盈就蹲在地上,开始学着捆麦子,可是这麦子它不听话啊,她抱在一起,用一小把麦秸来捆,它们就散了。
霍青山一边割麦子一边余光撇着她呢,他割出去老远她还在那里纠结那一个麦捆。
青年们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林盈盈既不害臊也不羞恼,但是她会撒娇啊,“嘤嘤嘤……”她的胳膊被刺得好痒好疼啊。
霍青山默默地放下镰刀,开始打麦捆,他动作又快又麻利,一搂将麦堆拢起来,然后抽出一把麦草直接一抄一捆一扭,一个麦捆就站起来,五个一丛。
很快他就接上林盈盈。
林盈盈崇拜地看着他,“青山哥,你好厉害啊!”
谁能受得了这样一个娇软又有点刁蛮的女孩子用这样崇拜的眼神仰望着?
霍青山:“我教你一遍。”他说了一下打麦捆的要领,让林盈盈试着做一个。
林盈盈嘴里柔柔地念叨着要领,勉强捆起来一个。虽然丑巴巴的,却不耽误林大小姐骄傲地挺起胸脯,“看,你媳妇可以的!虽然打麦捆大材小用了点,但是我行的。”
霍青山见不得她那么骄傲,“站起来。”
林盈盈蹭得就站起来,站得小白杨一样骄傲挺拔。
霍青山:“……………………”他示意她蹲下,指了指麦捆,“让它站起来。”
林盈盈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水亮的大眼睇着他,自信地把麦捆站起来,“唰啦”,麦捆很不给面子的散架了。
霍青山就看着眼前的少女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瞬间瞪圆了眼睛,漂亮的大眼睛里慢慢地浮起了水光。
作者有话要说:路人甲:单身狗命不同啊。我们是被迫单身,人家霍青山是被迫脱单。
路人乙:也许脱衣服有用?
大队长:都给老子穿回去,臭死了!
林大小姐:嘿嘿,我家青山好吃又好闻。我见青山多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