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剩看到方茹不吭不声,收拾东西就走,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过方茹不跟他争吵,他也没办法,只好跟着方茹往牛棚的方向走去。
牛棚环境恶劣,方茹戴上口罩,套上手套,拿起扫把准备开始清扫。
“唉,干什么呢?叫你清扫个牛棚,你还戴上口罩、手套,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把那些东西都摘下来!别搞资本主义娇小姐那一套!”
王狗剩一看方茹这样,脸上一喜,立刻上前指责方茹。
方茹拿着扫把,站在那里,看着王狗剩:“你这样,是不是过分了些?谁打扫牛棚不带上口罩手套,偏偏我不能带?”
“对,别人都能带,就你不能带!谁叫你不长眼睛,得罪了人呢?我实话告诉你吧,今天就是有人让我故意来整你的!”
王狗剩双手环胸,眼睛吊着,斜斜看向方茹。
方茹看了看王狗剩,突然笑了:“要是我不照做,你要把我怎么样?”
方茹本就生得漂亮,这一笑,便如桃花盛开,瞬间便勾了王狗剩的魂。
王狗剩一时脑热,便伸出手想去摸方茹的脸。方茹见状,立即抛下手里的扫把,往门口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救命呀!非礼呀!”
在跑动过程中,方茹还把自己的头发扯了下来,衬衫上的扣子也被她扯落了一颗。
牛棚外面是一些被下放到双溪村进行劳教的人,还有双溪村一些被安排到附近干活的人,听到方茹的呼喊,都围了过来!
王狗剩听到方茹的呼喊,脸色变了,赶紧走到门口,“你在这里胡说什么,谁非礼你了!让你干活你不好好干,歪门邪道倒是挺多!”
方茹不说话,只是捂着脸哭!
外面的人见她头发散乱,衣服也被扯开了,纷纷对王狗胜怒目而视。
方茹这段时间在双溪村经营的好名声,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了作用。
几个在牛棚附近干活的双溪村妇女,家里也有闺女跟着方茹学习。
她们看到方茹这幅可怜的样子,又听到王狗剩不但不承认,还反咬方茹一口,一个个都站到了方茹这边,指责王狗剩。
“你们别听她胡说!我什么时候非礼她了?我就是来监督她干活的!”王狗剩被这几个女人围着骂,也着急了,替自己分辩起来。
“你没非礼人家方茹,人家闲的没事干,诬赖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长的什么样!”一个中年妇女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就是,还监督人家方知青干活!人家方知青犯了什么事了,让你去监督她干活?”
这些中年妇女们最厉害的便是一张嘴,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到一会儿工夫,王狗剩便被挤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张着嘴,喘着粗气,一只手指着眼前这帮胡搅蛮缠的老娘们,气得浑身颤抖。
“嗨呀,你还拿手指着我们!你想干什么?啊?觉得我们说错了,觉得我们都冤枉你了!”
“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这人平时在村子里就喜欢调戏漂亮的姑娘,看到方知青长得这么漂亮,他能不出手?别跟他废话,咱们直接去找陈满仓!”
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纷纷赞成。几个五大三粗的妇女们,走上前来,一把扭住王狗剩的手,推着他往生产队队屋走去。
王狗剩急了,他其实没想对方茹怎么样,只是那一会儿看到方茹实在漂亮,也不知怎么的,手就伸了出去。
他想反抗,可这群中年妇女常年干体力活,力气很大,他扭不过来,只能被人推搡着往生产队队屋走去。
王狗剩觉得自己很委屈,一路上不断替自己辩解,说自己根本没碰方茹。那扣子是方茹自己扯开的,头发也是方茹自己扯乱的。
他说的都是实话,可是这些中年妇女哪里会相信?只觉得王狗剩满嘴都是谎言,为了逃避责任,连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