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谢云持笑了笑之后,还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叮嘱,
“记得睡前涂药膏,不然我怕明天会肿得更厉害。”
别、别说了。
靠。
谁害的!
不过虽然谢云持嘴上又调戏了纪明月几句,倒是没再做别的事情。
毕竟,今天还是初吻,他就把人家女孩子弄成了这样。
谢云持还是颇有些担忧的,怕万一自己做得再过火一点,万一纪明月一个恼怒不理自己了,那想想还是挺吃亏的。
嗯,身为一个利益为上的商人,谢云持当然明白涸泽而渔不可取,可持续发展才是最根本。
谢云持拍了拍纪明月的头发,笑道,“时间不早了,快去睡吧,不然明天就没有精力了。”
虽然想着要可持续发展,但谢云持早就发现了,自己的那些自制力在纪明月面前薄弱得不值一提。
她再在自己面前晃悠一番,他可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更加禽.兽的事情来。
纪明月先是应了一声。
谢云持站起身,开始收拾餐桌上的残局,把垃圾都清理好扔进垃圾桶,又洗了洗手。
回到餐厅后,谢云持才稍稍意外地发现,纪明月竟然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单挑了挑眉,“怎么了?”
纪明月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抿了抿唇:“你…不抱一下我吗?”
谢云持稍怔,就连背都不经意间挺了挺。
女孩子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可仔细听来,语气里好像又带了那么几分委屈的意味。
他顿了顿,张开双臂,一把将女孩子完全揽进自己的怀里。
纪明月这才笑了开来,细细地闻他身上的味道,皱了皱鼻子:“好像真的没什么酒味?”
“嗯,”谢云持笑道,“酒席上有人敬酒,我说女朋友不让喝。”
“……”
她“刷”地就抬起头看着谢云持,“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喝了?再说了,你这样做都不怕被别人说你那什么妻管严吗?”
“事实如此,说就说吧。”
“……”
纪明月却不由自主地笑了开来。
谢云持再次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是纪明月身上的香气:“猫猫,你为什么会这么香?”
他高中的时候,哪怕是隔着挺远的距离,都能闻到纪明月身上的味道。
偶尔错肩而过时,那股香气更是浓郁得让他失神。
更关键的是,这么多年了,谢云持也只在纪明月一个身上,闻见过这种香气。
魂牵梦萦,一闻到,便像是给整个身体都注入了热流。
纪明月纳闷:“什么香?”
谢云持笑了笑,没再说话。
当晚,纪明月睡前和舒妙讨论了今天的事情很久。
舒妙还不忘夸她,“行,第一步做得很完美。感觉再这样下去,很快你就能顺利扑倒谢男神了。”
纪明月整个人瘫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声音都是闷闷的:“好难啊,为什么会这么羞耻。”
舒妙语气很惊讶:“猫猫你竟然也懂得‘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纪明月很想打个飞的回端市踹舒妙一脚。
这都怎么说话呢?
舒妙浑然不知纪明月脑子里在想什么,还在兴致勃勃地继续给纪明月出谋划策:
“既然今天你的第一步已经做得很好了,那么我们就进行下一步吧,再挑选一个地点继续。”
然而,事实证明。
——舒妙给纪明月出的那些谋划的那些策,一条都没用上。
因为除了第一天晚上,谢云持好心大作地只口头调戏、没再用实际行动欺负纪明月之外……
第二天一早。
纪明月上午照例要去远大,她今天除了要去实验室一趟之外,下午还要帮郑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