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聿气鼓鼓地瞪着她,“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肯定能恢复到跟从前一样!”
”是么?”梁桢蹙眉,“可你毕竟受过刀伤啊,之前还中了一枪,虽然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可用我们老家那边的话说,开过刀漏过气,底子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你确定你还能恢复到以前?”
梁桢一本正经地表示自己的怀疑。
钟聿气得毛都要竖起来了,“你他妈能不能别激我?”
“我没激你啊,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们老家那边确实有这样的说法!”
”梁桢!!!”他连脖子都涨红了,额头青筋一根根竖起。
梁桢没忍住又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又笑!!!”
“我……”
”你他妈又笑!!!!!”
钟聿彻底炸毛了,一把推开面前的梁桢,“滚滚滚,赶紧给我滚!”他连推带拉把梁桢弄出了卧室,随后把门关上。
梁桢在门外愣了下,嘴里不由嘶了声,真生气了?
“喂!”她拍门,“我开个玩笑而已,你还来真的?”
“开门啊,我还有正事要跟你说!”
可是无论梁桢在外面怎么喊,里头的人就是铁了心不开门。
附楼那边还睡了佣人,大晚上她也不好怎样,只能闭嘴下了楼。
梁桢回到自己睡的客房,想着是不是真的哪里做得太过分了,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关乎到自尊,她还拿出来跟他开玩笑,梁桢反思了一下,似乎真的不大好,打算第二天再想个法子哄哄。
梁桢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拿了睡衣去洗澡,洗到一半听到外面有推门声。
平时这个点沈阿姨会来给她送水果或者夜宵。
“沈阿姨,我在洗澡,你东西搁下就先去休息吧。”她在里面喊了声,外边没回应,她也就没多管,又洗了一会儿,将身上沐浴露的泡泡冲干净,正准备穿衣服出去,浴室门突然开了。
梁桢一个激灵,转身,钟聿已经走了进来。
她下意识拿浴巾遮在前面,“你怎么也不敲门?”
“我在自己家里,为什么要敲门?”说话间他已经走进了淋浴房,,不,确切来说应该算是“冲”,气汹汹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一直走到淋浴房里,也顾不得梁桢身上都是水,拦腰直接把人就抱了起来。
双脚悬空,梁桢下意识叫了声,“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可是钟聿完全不搭理,抱着梁桢出去,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
梁桢挣扎着要坐起来,可钟聿跪那将人压制住。
”你刚不是说要再试试么?”
“试什么?”梁桢一急,脑子也糊了,只顾着推人。
钟聿干脆握住她的手腕将其举过头顶,交叠好一掌摁住,再腾出另一只手月兑了自己的T恤。
梁桢这才意识到他跑进来想要干什么。
”不行,这几天不行!”她扭着推人,钟聿以为只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压制着准备直接上手。
梁桢气绝,冲他吼:“我月经来了。“
钟聿愣了愣,“真的?”
梁桢:“这种事还能骗你?”
他半晌没吱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胸前一起一伏好像只剩了喘气的份。
梁桢趁机把人推开,裹着浴巾跑去了洗手间。
钟聿在床上滚了一圈,翻身仰躺,头顶橘黄色的灯光刺得他胸口都疼。
梁桢在洗手间收拾了一番,穿好睡衣出来,原本躺那的男人已经起身坐到了床边上,上衣还没穿,打着赤膊含腰抱头,双手插在自己的头丛中,当时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受了多么凄惨的打击。
“喂!”梁桢走过去将T恤捡起来扔他身上,“把衣服穿起来,当心着凉!”
床边的男人不吱声。
梁桢又在他肩头拍了下,“听到没有?”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