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干,“我上去看一眼他在不在就行。”
“若不在呢?”
“不在的话我起码也能死心。”
“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但我不能放着不去管!”
”那他呢,自己父亲的追悼会说走人就走人,说撂摊就撂摊,留你忙前忙后替他收拾烂摊子,他还故意关了手机,他多大了,还是当年那个刚满二十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唐曜森也来了脾气,说话自然不大好听。
粱桢被他一通吼得怔了怔,但很快就反击:“他小孩儿也好大人也好,那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没权利干涉,也不需要你干涉!另外谢谢唐先生这几天对我的照顾和关心,我心领了,但也烦请你以后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尽量跟我保持距离!”
粱桢也不客气,洋洋洒洒说了一通直接怼了过去,怼完将通话掐断,气鼓鼓地开始重新往山上走。
这边唐曜森也是被她气得够呛,这死丫头是好赖话都听不懂,油盐不进,可转念一想,他到底还是不甘多余心疼。
以前她连恐怖片都不敢看,那会儿有段时间她住在他郊外那栋老洋楼,晚上如果一个人的话都必须亮着全屋的灯才敢睡,现在却可以为了钟聿半夜进墓园找人。
女超人吗?呵,还真成女超人了。
或许是跟唐曜森吵了一架,原本极度恐慌的心情反而被稀释了一点,后半程路倒没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