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姗睨了百里桌一眼,便让开,看着走进屋很是随意的百里桌。
把门带上后,转身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的?”
百里桌用锦帕擦着脸颊,胸有成竹的说道:“当然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就看看百里卿梧如何接招了。”
百里姗坐了下来,给百里卓倒一杯白水,继续说道:“百里卿梧自来都是见招拆招,这次若是不能一击毙命”
“留给她喘息的机会,就是留给我们下地狱的机会。”
对于百里卿梧的狠辣,百里姗很是有自知之明。
百里卓淡笑:“姐,你怕什么,这次又不是我们对付她,有秦寅顶着,就算我们这次失败了,秦寅还会有别的招数。”
“至于我们……”百里卓说着的时候,冷笑。
“又不是傻子,秦寅才是大头,找不到我们的头上。”
百里姗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眯着眼睛思索着。
他们的确不是傻子,也不是任人摆布的主,但是秦寅也不笨。
如果事情败露,依照百里卿梧的雷厉风行,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他们的头上。
秦寅和百里卿梧本就是死对头,再加一点恩怨又怎么样。
但是他们不同了,虽然他们这一房与长房不和,那也只是不和。
闹到毁百里卿梧的名声上,这又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百里卿梧可是她的堂妹。
百里卓见百里姗担心的模样,说道:“好啦好啦,姐,没事,一切都有我兜着呢。”
闻言,百里姗睨了一眼百里卓,不客气的说道:“要不是从小跟在祖父身边学了一两分祖父的本事,我怕你也会像那个男人一样,如今祖父不知所踪,就连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如果百里卿梧能一击毙命,那当然是万事大吉。”
“若是偷鸡不成到蚀把米,我们就会落入水深火热之中。”
“没有祖父,这个太傅府就是一盘散沙。”
百里卓的眸色也凝冷起来,这些年百里昌的的确确就是他们的保护伞。
突然失踪他还有些不适应,总想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谁来扛着。
不过眼下,没有办法,已经走进秦寅的那条贼船上,没有退路。
“姐,你放心,这帝京中会随着风言风语有所改变。”
“而且并非单单是言论,也会有别人亲眼可见的证据。”
百里姗收回思绪,看向百里卓:“这两日我可是把裕亲王府盯的很紧,发现百里卿梧只在府中。”
“除了昨日在裕亲王府大门前看到百里卿梧送走南疆使臣外,百里卿梧基本不出门。”
“你确定能行?”
百里卓看着百里姗满是担忧的神色,嘴角沁出诡异的笑容:“办法是想出来的。”
百里姗眉梢一挑:“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听着百里姗质问的话语,百里卓目光有些躲闪。
支支吾吾的说道:“你懂什么啊,有的事情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懂。”
百里卓说着就是起身,往大门走去。
“百里卓,你看看父亲一辈子,难道你也想像他一样吗!祖父现在不知所踪,这太傅府得由你顶着。”
百里姗恨铁不成钢的说着,有时候她多么恨自己是个女儿身。
如果她是男儿身,怎有长房那些人嚣张的时候。
百里卓走到门前,转身说道:“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我也不会走他的老路。”
听着开门的声音,百里姗双手紧握,百里卓也就比那个无用的父亲好一点点。
只是好那么一点点。
如果,如果祖父真的已经不在人世,太傅府在这帝京的位置定然会一落千丈。
只要想到日后在这帝京谁都看不上太傅府,百里姗又想起以往在太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