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原本以为王妃还在主子的房中。
结果不可能没有声响,结果后来守着厨房的人来说王妃几人早就离开了。
燕玦的目光停留在白玉瓶上,手却是不由的摸上自己的右肩,有些刺痛感。
“燕玦你还冷不冷?”
“燕玦……?”
“既然醒了那就是没事了。”
“是你先动手的,不是本王。”
燕玦深幽的眼眸中,瞳仁微微扩展开,模糊的记忆猛然排山倒海的涌进他的脑中。
嘶!
“主子。”齐越脸色骤然一变,连忙往燕玦走去。
刚刚蹲下身来看小火炉火候的慕容井迟一看燕玦脸色痛苦的模样。
“燕老七,可是哪里不舒服?”
“为什么会出现记得不许多事情、”
“什么?”慕容井迟闻言,眼中满是惊讶,不记得许多事情?
带着疑问的往燕玦走去,在燕玦的身边坐下来,握着手腕把脉。
“比如什么事情记不得?”慕容井迟有些紧张,毕竟受了闽地的蛊术,有许多事情他药王谷也有些无能为力。
“只要用力想昨晚的事情,只有断断续续的画面。”燕玦试着不要在去想起,果然头疼就会减轻许多。
“只是昨晚的事情?”慕容井迟松开燕玦的手腕,气息平稳并没有任何异常啊。
燕玦抬眸看向慕容井迟,眉梢微拧。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响起昨日的事情,或者前几日的?”慕容井迟的脸色没有刚刚那般肆意。
突然感觉,燕玦的蛊虫这么容易从身体中引出,不会就这么简单。
昨日的事情?
燕玦眼眸半敛,昨日、前几日?
他努力的回想,记忆仍旧断断续续,眼眸轻轻闭上。
无忧。
父王。
一个小小的人儿站在他的面前可是容貌却是模糊不清。
此刻的燕玦很想看清那模糊的脸,只是……
砰!
“啊!”
好似承受不了从太阳穴处的疼痛,大手猛然一挥,放在石桌上的白玉瓶被摔碎。
齐越见状,脸色一白,看向慕容井迟,“慕容少主,主子这可是巫蛊之术留下的后遗症?”
慕容井迟亦然脸色一变,看着死死捏着拳头的燕玦,还有燕玦眼眼中的红血丝。
慕容井迟想都没有想便狠狠的往燕玦的后脑砍去。
齐越见状连忙护着燕玦。
“羌雪可醒来了?”慕容井迟看了一眼晕了过去的燕玦,声音冷冽道。
“不清楚。”
齐越的话音落下,慕容井迟脸色肃然的走出了院落中。
齐越眉宇间也是愁意。
原本以为只要把主子体内中的蛊虫引出便万事大吉。
怎么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
砰!
大门被猛烈推开。
借着太阳的光芒让大门处出现许多漂染的尘埃。
房中的羌雪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看着来人,冷然一笑,又继续躺着。
慕容井迟看着羌雪好似早就知晓的神色,眼神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