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叔叔就是无忧的父亲吗?”
百里卿梧瞳孔一缩,满是讶色的看着面前稚嫩的脸。
父亲、这两个字从来没有从无忧口中说出过,哪怕是在帝都时,叫黎赋时,只是爹爹两个字,就单单一个爹都从未喊出口过。
“娘?”姜无忧看着百里卿梧失神的模样,喊道。
百里卿梧回神,轻笑,“所以,无忧怪娘吗?”
“无忧为什么要怪娘?”无忧定定的看着百里卿梧,好似小大人一般,“父亲之于无忧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身份。”
“帝都的爹爹对娘好,无忧喜欢爹爹。”
“但是,无忧的父亲对娘不好,父亲只是一个身份。”
“无忧没有父亲在娘的身边一样能成为顶天立地的好男儿,相反,若是无忧没有娘,就没有无忧。”
百里卿梧鼻子一酸,眼眶中的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这是第一次与自己的儿子如此长谈,百里卿梧甚至无法相信这个孩子心智根本不像四岁的孩子。
“虽然娘从来没有告诉过无忧的父亲到底是谁,但无忧能从兰姨她们和元尧舅舅与爹爹谈话中猜测几分。”
“所以、”百里卿梧看着面前小小的人儿,吸了吸鼻子,“所以你早就知道他就是你父亲,才是要跟着娘去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