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开会的内容还在耳畔回响,今天就有人突然出现,这不能不让人多想。
当然解安德今天在介绍丁一诚的身份时,解安德说的很模糊。
解安德只说了丁一诚会加入到英顺药业这个大家庭,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
但能来参加欢迎晚宴的人都不简单,所以大家都开始猜测丁一诚的身份,他们想知道丁一诚这个同事,是什么样的同事。
毕竟能让解安德亲自介绍的人,他加入到英顺药业会是一般人吗?能是一般的同事嘛?
不是,丁一诚不是一般人。
庆功晚宴结束后,英顺药业的部分高管转场再战。
其中英顺药业分管产品的黄海刚和分管市场的副总裁刘然,躺在了柔软的按摩床上。
“老刘,你知道这个丁一诚是什么来头嘛?”黄海刚双目紧闭,面部的表情很是狰狞。
“不知道啊,但我看不像是一般的人物”刘然的表情则很是平静,他看了一眼黄海刚“你很痛吗?表情这么痛苦?”
“我这不是痛苦,是舒服”黄海刚笑着回道,接着对按脚的技师道“再用力。”
“你们搞产品的都是硬骨头”刘然叹口气“我估摸着这个丁一诚,和蒋总昨天说的改革有很大的关系。”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年前和江东阳打电话,他说他那边的生产资质马上下来,而且他也说有变动,我感觉好像是解总去的时候和他说了什么,但他没说。”
“江东阳在泰中市怎么样?”刘然看了一眼黄海刚“年前解总亲自去视察,在他那待的时间最长,说明对他那重视,和他说一些话也是很正常的。”
“嗯,他的日子不好过”黄海刚点头“解总三天两头一个电话,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刘然抬手把灯打开,接着把按摩技师打发了出去“老黄,咱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如果真的是蒋总说的那样,英顺药业进行改革,那咱们的职务会怎么变动?”
没错,黄海刚和刘然的担心是对的,也是很正常的。
因为除此之外,英顺药业的其他高层,也同样担忧着相同的问题。
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且不说英顺药业的这些高管担忧自己的未来,就是此刻作为英顺药业总经理的蒋安雄,也在担忧着未来。
相比于英顺药业的其他高管,蒋安雄是知道更多的消息的。
蒋安雄是知道英顺药业要进行改革的,而且他也知道改革的人就是丁一诚。
自古以来,无论哪一场改革,都注定会有人失去东西、有人得到东西。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蒋安雄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失去某些东西。
别的不说,眼下的英顺药业除了解安德之外,最大的就是他蒋安雄。
但如果一旦进行了改革,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是除了解安德之外,最大的那一个。
因为丁一诚才会是除了解安德之外,最大的那一个。
2月21日,丁一诚继续留在英顺药业,只是这一天陪同丁一诚的人不再有解安德,而是只有蒋安雄一个人。
这一天之中的丁一诚,并不是像昨天一样走马观花的看英顺药业的情况。
这一天之中的丁一诚,只是对一个部门进行仔细的观察,期间他更是和该部门的负责人以及员工进行了详细的交流。
这边丁一诚在认真的观察着英顺药业,作为英顺药业老板的解安德,却在这一天之中做着与工作丝毫没有关系的事情。
正月初七,距离法定上班的日期还有一天的时间,但作为销售房子的房地产企业,却是已经开启了工作的模式。
2月21日一大早,解安德就开始在东丹市转悠着看房子。
俗话说的好,狡兔三窟。
但解安德却在东丹市连一间屋子都没有,甚至解安德那本记录有后世重要情况的本子,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