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人说的话做子女的又有谁能不听呢?
所以当陆文津给解安德打电话时解安德赶紧挂了电话,因为他正和自己的爷爷下棋呢。
解安德的爷爷是一个老棋迷,更重要的是他的爷爷很是重男轻女,尤其是在他年轻的时候解忠旺更是把重男轻女演绎到了极致。
这一点从解安德的大姑和二姑身上就能看的出来,解安德的大姑叫解念娣、二姑叫解要娣。
要娣、念娣,在那个年代这种起名字的方式就是为了下一胎是个儿子。
说来也很神奇,解安德的大姑和二姑在起了这样的名字后还真就有了解安德的父亲以及解安德的二叔。
解安德和爷爷下棋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解安德的爷爷一个是解安德,而另一个则是解安德二叔家最小的儿子解安仁。
解忠旺看了一眼开着的门对着解安仁道“安仁,把门关上,爷爷冷。”
这句话一说,解安德就知道自己的爷爷要干啥了,因为这种情况已经上演了好多年了。
就如解安德猜想的那样,在解安仁把门关上后解安德的爷爷拿出两个红包分别递给两个孙子。
真是老糊涂了,解安德对于爷爷这种掩耳盗铃的疼爱很无助,不过他很是听话的把红包装了起来。
至于解安仁他只有7岁,他在拿了红包后还问道“爷爷,这个是不是不能告诉姐姐们吗?”
很显然解安仁也知道了这个套路,只是他的三个姐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不过是装着不知道罢了。
解安德和爷爷下了几盘后就不想下了,可他的爷爷还没下尽兴,为此解安德的父亲代替解安德出站。
其实解安德是下不过才不想下,他就是一个臭气篓子,他的爷爷让他两个车一个马他还下不过。
但解安德的父亲可有点水平,你想想解忠旺喜欢下棋还喜欢儿子,所以他在有了第一个儿子解子俊后自然而然的把下棋这门爱好教给了大儿子。
要不是后来解子俊被生活所迫修了车,说不定他在下棋的这条道路上能有点出息。
晚上,解安德的弟弟解安仁也要和解安德以及两个姐姐睡,而且就要挨着解安德睡。
解安德刚回来的时候解安仁还和他不太熟悉,毕竟两人年龄相差太大。
但这两天解安德带着解安仁四处用炮仗炸东西,所以解安仁俨然把解安德这个大哥当成好兄弟了。
“安仁,爷爷是不是给你和你哥红包啦?”解书钰问自己的弟弟。
“大哥,能说吗?”解安仁随即问解安德。
“你觉得能说吗?”解安德笑着“你要是说了爷爷明年不给咱俩红包了。”
“哥,那我不说。”
“还不说,你给小兔崽子。”解婉春伸手揪着解安仁的耳朵“爷爷是不是给你和你哥一人50块啊?”
“大姐,我没说你怎么知道的?”
解婉春开始逗解安仁,这个问题小时后解安德也好奇,自己的姐姐怎么知道爷爷偷偷给自己的钱数呢?
后来解安德长大了才知道,他的奶奶也会像他的爷爷一样给自己的孙女红包而且数目是一样的。
解安德听着解安仁被两个姐姐忽悠的快要把红包交给两位姐姐了,他有些想笑,只是解安德此刻正在纠结。
当初他答应了陆文津在过完年后去深成帮助他,但那时解安德定的时间是在正月15以后,现在陆文津请求自己尽快赶过去,他难办了。
自己爷爷定的规矩,他这个最受爷爷疼爱的孙子不能带头破坏,更何况爷爷的年龄已经快要80岁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样的机会还能有几年?
晚上,解安德睡不着他穿好衣服又披着一件绿色的军大衣出了屋子。
屋子外竟然有人在放烟花,解安德看去应该是村前的蒙家,看来蒙家是真有钱。
在这个村子里大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