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刘老师也火急火燎地从卧室里出来了,一见到陆知许,笑容就止不住。
他走过来拍了拍陆知许的肩膀,欣慰地说:“可以啊小伙子,个子长这么高了?”
“我记得当时你只有这么高。”他边说着边在自己腿上比划着。
张老师突然打断了他:“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哎呦等一下,小许啊,你带来的这位是……”
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林胜意,等着陆知许给她介绍。
陆知许笑着将她拉到身前,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太太林胜意。”
林胜意的笑容倏地有些僵硬,在两位老师的视野盲区狠狠地拧了一把陆知许后背上的肉,但面上还是笑着打招呼:“刘老师好,张老师好,二位叫我小林就可以了。”
她知道这时候可不能拂了陆知许的面子。
陆知许疼得快要跳脚,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狠。
老师家里的沙发并不是现在的软沙发,而是老式的那种像是长木椅一样的硬沙发,上面铺了几层褥子,坐着也不是很难受。
两位老师是文化人,墙上挂着不少字画,有几幅字看起来像是老师自己写的。
再往上看,客厅的灯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发现老师家里的灯也是旧式的灯管。
这种灯管偶尔会憋,小时候林胜意家里的灯就会三天两头地坏掉,父亲常常在换灯管的时候抱怨房东怎么会装了这么个灯。
这种氛围不停地勾着林胜意的回忆,那是现在这种生活代替不了的,既质朴又温馨。
张老师拢了拢利落的短发,为他们各倒了杯茶,刘老师则坐在旁边的单人躺椅上讲着陆知许小时候的事。
气氛很活跃,尤其是讲到陆知许有次做梦尿床的事,林胜意险些笑到喷茶。
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陆知许你怎么上了小学还尿床啊哈哈哈哈哈?”
陆知许:“……”
接着刘老师还带他们去参观了陆知许小时候睡觉的地方。
房子是两室一厅,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好歹有两间卧室,张老师担心陆知许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但她一个女老师也不好陪他,就让刘老师每天都陪着陆知许睡。
陆知许那个屋里墙角有张小木书桌,就在床边上,放不下凳子,写作业的时候只能坐在床上趴着写,木桌子上已经鼓起了很大一块皮,二位老师还是保留了下来。
林胜意看着那张桌子,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小学的陆知许戴着他鲜艳的红领巾,趴在桌子上刻苦学习的场面,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爱。
她刚笑了几声,张老师又不知道从哪个柜子里翻出来两张照片递给他们看。
林胜意一看,彻底刹不住笑了。
她手里这张照片上的陆知许,靠在刘老师怀里,右手捧着束假花,左手拽着脖子里的奖牌,额头上点了个红点,仔细一看还搽了粉抹了口红画了眉。
眉清目秀地,像个粉嫩的小狐狸。
陆知许觉得有点丢人,立马抢过照片解释道:“这个……这个是当时我们表演节目的时候照的,妆是老师画的……”
林胜意忙着笑,没功夫听他辩解。
另外一张照片上的画面是陆知许抱着把破吉他,刘老师在一旁教他弹,小少年专注地盯着手里的吉他,笑得露出整齐的牙齿。
哪像长大后这副中风面瘫似的模样。
林胜意收了照片,看了看陆知许,叹息了一声。
小时候的陆知许是真的又奶又可爱,活脱脱一典型小奶狗。
她又看了他一眼,趁着两位老师出去准备饭菜了,不忍直视般闭着眼睛凑到陆知许耳旁轻声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秦褚宁喜欢小奶狗了……”
陆知许板着脸趁机亲了她一口。
“所以我是该吃我自己的醋吗?”
“可能吧。”林胜意撂下这句立马跑了,她觉得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