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来还亢奋的心情,听到苏诚的话,也是稍微冷静了下来,他虽然叫傻柱,可他人可一点都不傻,苏诚跟他虽然还算有点交情,但也还没到那种能随意开玩笑的地步,更何况对方还是厂里的领导,这会儿傻柱可不敢在继续怼回去了,只能讪讪的笑道,
“你是爷,你是爷成不?”
随后又觉得有点丢了面子,又道,
“苏诚,不是,你这大清早的吃火药桶了?摆着个臭脸给我看干啥呢?”
苏诚见傻柱话里有服软的意思,当即也是收敛了下自己的脾气,跟着便笑骂道,
“傻柱,怎么的,你是要跟秦淮茹结婚了,连觉都不用睡了?”
傻柱见苏诚说起他结婚的事,当即就乐呵了起来,
“你咋知道我要跟秦淮茹结婚了?”
苏诚用看傻子的眼神瞅了一眼傻柱道,
“难不成除了秦淮茹,你还瞧得上别的女人了?”
傻柱被说破,这会儿也不急了,反正都要结婚了,也不藏着掖着了,当下也是笑着道,
“苏诚,我等会就去和秦淮茹领证去,晚上赏脸去我那屋喝两杯?”
苏诚闻言,有点诧异,他以为就算傻柱要结婚也没这么快,没想到今天就要去领证了,当下便打趣道,
“傻柱,你这嘴上总是嚷嚷着看不上秦淮茹,没想到人秦淮茹点头了,你是一刻都不愿意等了?”
傻柱闻言,还颇为得意的道,
“我倒是想拖着,可秦淮茹不答应啊,非得拉着我今天去将证领了,我有啥办法?”
随后傻柱又不耐烦的道,
“你就说今晚来不来我屋里喝两杯吧,跟你说话咋就这么别扭呢?”
若是以往,傻柱请喝酒,苏诚倒也挺乐意的,毕竟傻柱那手厨艺还是不赖的,但今晚就算了,苏诚当下便拒绝道,
“傻柱,今天厂里不是组织放电影嘛,我晚上还有个饭局,改明儿个你约我,我肯定不会推脱!”
傻柱听到苏诚的话,脸上不可避免的露出失望之色,这大院也就苏诚跟他还稍微有几句话聊的,随后又傲娇的道,
“得嘞,你不来我还省了顿酒了。”
苏诚瞅了一眼傻柱笑道,
“傻柱,你是不是不行啊?今天你要跟秦淮茹领证,晚上竟然闲的下来找我喝酒?就算我今儿个答应了,回头秦淮茹能答应吗?”
果然,说男人其他方面不行都能忍,说那方面不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谁都不能忍!
傻柱听见苏诚拿他打趣的玩笑,当即就不满道,
“谁说我不行了,就我这身板,明天保证让秦淮茹下不来床!”
苏诚闻言,看了一眼傻柱贼笑道。
“傻柱,吹牛皮谁不会?都说女人三十如虎,明天是你下不来床还是秦淮茹下不来床,这可就说不准了!”
傻柱闻言,老脸一红,他还是个初哥,还真觉得苏诚的话有几分道理,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当下便笑骂道,
“滚犊子,我还就不搭理你了!”
傻柱说完,便拿上毛巾脸盆落荒而逃。
苏诚看了一眼灰熘熘回屋的傻柱,忍不住在背后调侃道,
“傻柱,瞧你那怂样,快滚吧!”
……
苏诚早上碰见傻柱算是一个小插曲,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今天已经是十二月底了,翻过今天便算是正式迈入六六年的门槛。
虽然多事之秋很快就要来了,但今天下午的轧钢厂却是一副欢腾的景象,工人们提早收了工,带着家属聚集在了轧钢厂的广场上,广场的前方是一张巨大的荧幕,等天色稍微暗下来后,便会有一部《阿诗玛》的电影播放。
秦淮茹早上跟傻柱去民政局领了证,下午便又回到厂里上班了,这会儿秦淮茹正领着秦京茹穿梭在人群中,找了张距离荧幕靠前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