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傻柱那屋。
何雨水跟秦淮茹姑嫂俩聊了会,跟着便去找了傻柱,
等进了屋,看见躺在炕上打呼噜的傻柱,
闻着他满身的酒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这个哥哥其实就是个懒汉,屋里没个女人收拾那是一团糟,
衣服也不管是干净的还是脏的,随便往架子上一扔便不管不顾了,
屋里的锅碗瓢盆不推成座小山,是绝对不会动手洗的,
这会儿喝醉了躺在炕上,鞋袜也是随便扔在地上。
雨水见状,本想着帮忙收拾下屋子,但转头一想,
秦淮茹不是要嫁给他哥吗?
之前就经常帮着他哥收拾屋子,现在就更得帮着收拾了,
她这个妹妹又何必多此一举?
本来还想着两兄妹谈谈心,见着傻柱这个模样也是没了兴致,
正要出门,却见墙角有个包装的方方正正的东西,忍不住上前看了一眼,
却是见着纸箱正中贴着一张蝴蝶牌缝纫机的商标。
心思玲珑的她一猜就知道这是傻柱给她准备的嫁妆,
心中不免有点感动,但紧跟着便想到傻柱哪来的钱买这缝纫机?
带着心中的疑惑,雨水当即就叫醒了傻柱道,
“哥,你这缝纫机是怎么回事?”
傻柱这会儿人还有点犯迷湖,之前在苏诚那可没少喝,
特别是许大茂那一大三小的规矩可不允许你慢慢喝,
领导喝一杯,你得快速的喝三杯,还不带歇的,
任凭你再好的酒量,喝得急了很快都得趴下,
当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回了句,
“什么缝纫机?”
雨水见状,倒了杯热水,往杯里放了几片茶叶递给傻柱后,也没追问缝纫机的事,而是不悦道,
“哥,你这大白天的,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傻柱喝了口茶水,人也精神了一些,便解释道,
“苏诚不是搬新家嘛,我去给人做了顿席,顺便喝了几杯。”
接着又骂骂咧咧的道,
“都怪许大茂那王八羔子,每次都往我杯子里倒满满一杯的酒,回头我得找个机会治治他才行!”
何雨水无奈的看了一眼傻柱,撇了撇嘴道,
“哥,你就得了吧,都是一个院的,别总是针锋相对成吗?你每次明着让许大茂难堪,人家暗地里就给你下绊子,谁也占不到便宜,何必呢?”
傻柱却是不满的道,
“合着许大茂那孙子暗地里阴我,我还得受着了?”
何雨水知道他哥跟许大茂就是命里犯冲,但凡谁先服个软,哪至于弄得跟仇人一样,
但也知道傻柱的牛脾气,自己怎么劝也没用,随后便问起缝纫机的事道,
“哥,你这屋里的缝纫机是怎么回事?”
“那是哥给你准备的嫁妆。”
傻柱看着何雨水感慨的道,
“你年底不是要结婚了吗?你是我亲妹妹,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得给你准备件像样的嫁妆,我可不能让自己的妹妹被婆家给瞧不起了!”
雨水听着傻柱的话,眼眶微红,嗫嚅道,
“哥,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没必要花这些钱。”
傻柱听着雨水的话,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雨水都要结婚了,他连自己妹妹的对象都还没见上一面,
只知道是个片警,家庭条件也还可以,之后就一直没过问,
他都不禁要问自己,怎么就能这么的没心没肺,雨水可是自己的亲妹妹啊!
傻柱这会儿也是红了眼眶,自责的道,
“雨水,哥对不住你。那天晚上你跟苏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因为秦淮茹,咱们兄妹的感情不知不觉就澹了,你谈对象的时候,我也没关心过,你现在都要结婚了,我连妹夫都没见上一面,这缝纫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