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欺负人吗?”
听到贾张氏的话,在场的绝大部分邻居其实都是持怀疑态度的,谁不知道你贾张氏是什么德行,那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你会这么好心帮人家看房子?只怕是想悄悄将这间屋子给霸占了吧?
但大家心里有这个想法,却谁都不愿说出来,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必去得罪人呢。
同时也有点意外,没想到苏诚竟然会放着干部房不要,分配到他们这个大院来,当中便有人觉得这是个可以跟苏诚攀交情的机会便开口道,
“贾大妈,你会这么好心替人看房子?你怕不是想霸占这间房子吧?”
抱着同样心思的人附和道,
“贾张氏,你不会是看苏科长年轻,想讹人吧?”
贾张氏闻言,脸色忽变,被说穿了心思,顿时凶神恶煞的盯着说话的那两人道,
“后院的两个崽子,你们胡说什么呢?信不信我回头往你们门前一趟,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你就是个老瘟婆,真是晦气。”
见着贾张氏这公然威胁,不要脸的话语,那帮着苏诚说话的人也是涨红了脸,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弱弱的撇下两句面子话,便不在言语。
苏诚在一旁看着这毫无半点长辈模样的贾张氏,也不插嘴,你爱往地上坐就坐呗,
反正地上凉,真折腾坏了身子,你贾张氏也是自作自受,
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能看个明白,别人说两句,你就公然威胁撕破嘴脸,
他还不信这光天化日的,你还真能颠倒黑白了。
这会儿眼见围观的邻里是越来越多了,事情也是闹大了,
中院的刘海中也是听见了风声,端着一副领导的派头来到了后院,走进人群,见着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
随后又看到边上站着的一大爷,知道自己还撼动不了对方的地方,这会儿也只能伏低做小,
带着询问的眼神望着易中海道,
“老易,这是怎么了,贾家嫂子这坐在地上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也是头疼,心中对贾张氏也是异常厌恶,但身为院子里的一大爷,却又不好表露出来,
见二大爷刘海中也来了,便将贾张氏私自用锁头将这间闲置房锁上,被他用钳子剪断后,就要讹人的事,简要的跟在场的众人说了下,随后才看着刘海中道,
“老刘,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咱大院是个讲理的地方,这贾家嫂子是越来越没个长辈的样了,是非不分,还在地上撒泼无赖起来。”
地上的贾张氏见易中海这么说,哪能坐以待毙,还是坚持自己那套颠倒黑白的说辞,跟众人说了个遍,任别人如何职责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最后看着刘海中道,
“刘海中,你可是这院里的二大爷,咱可得长点良心啊,他易中海占着是这院里的一大爷难道就能颠倒黑白了?今儿个,我帮他苏诚看了房子,他却撬了我家的锁头,要他赔个五块钱怎么了?你们一个两个帮着他说话,不就是因为人家是厂里的领导,你们都上赶着去巴结他,可你们也不看看,前天我家淮茹还给他们家送了一笼馒头,他倒好,回头就上赶着给刘二根家送粮食,看都不看我们家一眼,这就一白眼狼。”
贾张氏这会也是豁出去了,还顺带着将心中对苏诚的不满也发泄了出来。
刘海中这会儿听着贾张氏的话,看了一眼站在门房旁无动于衷的苏诚,想着自己前两天也是热脸贴着别人的冷屁股,当下也是憋着一股火,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好好教训对方一顿,让苏诚知道知道,他虽然是厂里的领导,但这院子里,他二大爷还是他二大爷,当下便道,
“老嫂子,你别急,我是这院里的二大爷,自然要给你主持公道。”
随后看着苏诚道,
“苏诚,撬了人家的锁就给人家赔钱,见着你的长辈坐在地上,不扶着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