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菜,味道的话,也勉强凑合吧。
扶起老太太坐到桌边,苏诚给老太太打了碗白粥,奶孙两人便吃了起来。
也就趁着这会儿的功夫,苏诚说了下房子的事情,老太太得知旁边那屋就是苏诚分配到的房子后,脸上笑容就没停过。
苏诚随后又问了下前院刘二根家的情况,老太太这才敛起了笑容想了想道,
“你二根叔家那是真的困难,一家好几口人,都靠着他一个人的工资养活,前些年他那大儿子都二十好几了,连一个上门说亲的都没有,无奈下只能找了个乡下的丫头,连娶媳妇儿的钱都还是东拼西凑借来的。他那二儿子二十出头,前几年跟了个木匠学手艺,知道家里的条件没法再帮他娶上媳妇儿,干脆就做了那木匠的倒插门女婿。”
见老太太说道刘二根家的两个儿子,苏诚是有印象的。
刘二根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刘新民,跟他差不多的年纪,以前也是一个大院的,虽然没玩到一起,但也有点交情,平时碰上也能聊上几句。
二儿子叫刘兴国,比他要小上四五岁,平时碰见了也会‘苏诚哥苏诚哥’的喊上两句。
而刘二根则是厂里的二级锻工,每个月领三十出头的工资,别看这工资还不少,但全家就他一人有工资领,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自然过得非常困难。
这年头虽然有五块钱就能满足一个人一个月口粮的说法,但那吃的都是最差的棒子面,刘二根家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了。
而且后面大儿子娶的媳妇儿,因为是乡下户口,吃不上城里的商品粮,这日子就更加困难了。
这里顺便说下贾家,一家五口人,都是城市户口(秦淮茹接替了丈夫的岗位,也是城市户口了),转正后每个月领着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其实也就刚好养活一大家子,如果没傻柱的饭盒跟工资接济,她家其实也比刘二根家好不了多少。
老太太随后又感慨道,
“诚子,你从黑土地回来应该也有自己的积蓄,现在又成了厂里的领导,分配给了这么大一间房子,奶奶的苦日子也算是熬出头了。可你刘奶奶就没这个命了,我前几天还跟她在院子里走动,她比我还要小上几岁,但身子骨却越来越差了,吃喝都得人伺候着了,走两步都必须得人搀扶着才行。”
跟着老太太用着商量的语气问道,
“诚子,咱现在也不缺吃的,你又舍不得让奶奶吃棒子面,咱屋里头还剩下十来斤的棒子面,咱再凑合点大米白面给你二根叔家送过去怎么样?”
这年头的粮食都是定量的,这个月吃完就只能等下个月了,所以老太太才会征询苏城的意见。
苏诚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他手里存有不少全国的通用粮票,暂时不用担心城里商品粮的定量问题,既然老太太都开口了,也知道对方确实是太困难了,又是大院的邻居,救急不救穷,照拂下也是应该的,便道,
“行,奶奶,都听您的。等会吃完饭,我找个布袋装点粮食过去给二根叔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