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话音落下,四合院里的众人却是忍不住窃窃私语,说话的大多是住在四合院里没几个年头的人。
边上刘二根家的娇小媳妇这时也拉了拉旁边婆婆的衣角悄声问道,
“妈,这老太太家不是个绝户吗?怎么突然多了个孙子?”
这也怪不得刘家媳妇儿,谁家逢年过节不是团团圆圆的,但是到了聋老太太这儿,却是好几年都没见着个亲戚,长此以往,这刚进四合院没几个年头的新媳妇儿便以为老太太是个绝户。
“谁告诉你老太太是绝户了?”
刘家婆婆不满的剐了一眼自家这个小媳妇儿,这闺女啥都好,就是长了张嘴,口无遮拦的,绝户是能随便说的事情吗?
但想了想还是耐心解释道,
“你到这四合院的年头不长,老太太家的孙子在五几年的时候便去参了军,这一走也快有十个年头了,你不知道也正常,只是这绝户的话你以后可别乱说,院子里一大爷家、老王家香火都不旺,你这开口就是绝户,不是招人恨吗?”
别说是刘二根家的小媳妇儿,就连来到四合院也快有十个年头的秦淮茹都有点蒙圈,她其实也一直以为老太太家是个绝户,却不想竟然还有个孙子。
自从贾家男人走后,秦淮茹一人撑起了贾家,除了肯吃苦,也跟她会做人不无关系,院里大事小事,她虽然在金钱上帮不了什么忙,但总会出出力,让人挑不出毛病。
虽是寡妇,除了跟傻柱那点猫腻,为人处事、世事洞明这方面,即使是三大爷这个老抠搜也必须给她竖起大拇指。
能做到这般,显然对四合院各家各户的情况心里都是有底的主,这突然听说老太太家原来还有个孙子,也忍不住开口向坐在旁边的婆婆贾张氏埋怨道,
“妈,这老太太家还有个孙子,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一旁的贾张氏,面显富态,身材臃肿,一双小眼睛滴熘熘的转了转才悄声对秦淮茹道,
“你刚进我贾家门那会儿,这苏诚便刚好去参军,这么些年来也一直没个音讯,又听说西边时不时在打仗,大家也心照不宣的不提这茬,没想到这老太太藏得还真深。”
不同于其他人的议论纷纷,许大茂听到苏诚回来了,本就因为刚治了一回傻柱,收获了五块钱和一锅鸡而洋洋得意,现在顿时是喜上眉梢,搂着旁边的娄晓娥得意的道,
“这我哥们儿!”
……
大院里的悄声低语,其实苏诚还是能听个一二,但也没在意。
这时一大爷已经看着苏诚,示意他到院子中央跟大家伙说上两句。
苏诚也没推脱,大步走到院子中央,朝着众人扬了扬手道,
“大家好,我是老太太家的孙子苏诚。院里的叔婶跟我同龄的应该都认得我,我离开咱这四合院也快有十个年头了,今儿个回来也不走了,组织将我分配到了咱首都的轧钢厂上班,大家以后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了,在这里跟大家照照面,以后没事多走动走动。”
顿了顿苏诚又看向一大爷那边道,
“这些年我不在,老太太在院里,大家多有照拂,这里特别感谢一大爷,听我奶奶说前两年她老寒腿犯了,若不是一大爷,老太太可要遭罪了。”
一大爷闻言,瞪了一眼苏诚,他觉得苏诚这些感谢的话,私底下说说就成了,没必要摆在台面上,但心里同时也暖暖的,觉得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还是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
“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邻里有困难,帮扶下都是应该的。好了,如果大家没有其他事,今晚这会儿就到这吧,明天大家伙还要上班都散了吧。”
只是一大爷话音刚落下,许大茂便是窜到了苏诚身前揽住苏诚,里头的兴奋藏都藏不住,用着有点粗犷的嗓门嚷了起来,
“诚子,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刚说被分配到扎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