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残了!要不是那个孩子极力阻拦的话,我可能也会被请去你下属的县衙里喝茶了,哼
!”
“爸!你什么意思?喂!”江源一听大惊失色连忙问道。
“哥!”
“二弟,爸是什么意思?”
“那个神医为把治腿的时候,我不在,等我回来却看见爸倒在地上,好像是来抓**的那三个捕快推倒的,听爸说要不是因为**的阻拦,可能你就要去警局救父亲出来了!”
“砰!胡闹!不要说爸是华夏众多国老之一,就算他们不知道,父亲是一位老人,难道他们不应该尊重吗?!”
“听父亲说!那些来抓人的捕快说好像说无论是谁阻挠他们做事一律抓捕!想想父亲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被这些人羞辱,不要说父亲了,连我以及其愤怒!哥,我不想说了什么了,父亲让我跟你说你看着办!”
江源没想到一向在他面前安静的弟弟江鸿会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让他明白江城治安之混乱,自己父亲的说的话立马给江源当头一棒。
“**又是这个**,他到底是什么人?看来文杰那小子早就知道**为我父亲治病的事了!这小子是故意让我往我父亲的枪口上撞啊。”
江源这才明白林文杰最后那几句话的意思一脸苦笑道。
江源随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付思量坐在自
己的办公室里翘起二郎腿用着自己妻子的弟弟鲁胜送来的鼻烟壶,好不惬意。
说起付思量这个人不好钱,不好色却喜欢各式各样的鼻烟壶,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能平步青云坐上这江城县衙总捕头的位子。
“喂!谁呀?找本捕头什么事?”
突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付思量不耐烦的接起电话问道。
“是我!许长青!”
“原来是许董事长啊!今天是吹哪股风您竟然有空闲打电话给我!”
“哪里!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打扰付捕头了。”
“哦!什么事啊!”
“我有一位朋友被付局长的妻子弟弟鲁胜鲁局抓进府衙内喝茶了,我想请付捕头放我那位朋友出来!此事若成,我许家必然感谢不尽!”
这个许长青到底要救什么人,竟然已许家的名义求我。
付思量听后眼神一眯,心想。
“不知许董事长让我放的是什么人?”
“他叫**,昨天在江城第一医院被鲁捕头带走!”
“**是吧!那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打电话了解一下情况,若是情节不严重,我这就让他放许董那位朋友出来。”
“那就麻烦付捕头了!”
刚挂完电话没过几秒?电话又响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