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终于像是被打败一样,露出无奈的神色:“好,我会尽力。”
“是一定。”阮惜时说
。
傅云霆只得又道:“一定,就算是爬,我也会爬回你身边。”
阮惜时这才神色微松。
“瞧你这么凶,除了我,谁还敢娶你?”傅云霆见她缓了神色,才开玩笑道,“看来只有我有福消受了。”
“我平日可不这样。”阮惜时白了他一眼,“谁让你胡言乱语!”
“是,是我错了。”傅云霆立刻认错,“我不说了,我吃粥总行了吧?”
他拿起勺子吃粥。
香甜软糯的南瓜粥在口中入口即化。
傅云霆感觉冷冰冰的胃里都舒服了许多。
阮惜时托腮看着他:“你刚才说的那么吓人,是不是现在战局很严重?我今天早上看到小报说,黎城打起来了。”
“嗯,总統今天开会也在说这件事。”傅云霆头都不抬道。
“那宫督军怎么样?”阮惜时问,“上次我让你找人送的小纸人你送去了吗?”
“东西已经送去了,也按照你的吩咐说了。”傅云霆道,“至于消息还没传回来。”
阮惜时抿了抿唇。
傅云霆听她忽的不出声,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似乎特别关心宫督军?”
“宫督军很相信我,之前我帮宫老夫人治疗的时候,宫督军一直支持我。”阮惜时轻声说道,“何况欣愉是我的
朋友,我不希望她父亲出事。”
傅云霆不疑有他,嗯了一声:“等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阮惜时点点头。
没消息那就是好消息。
阮惜时略略心安。
“对了,你听说过一个叫任闻柳的神医吗?”傅云霆吃着吃着想起李厅长的话,问道。
阮惜时也是学医的,兴许听过这个名字。
阮惜时一愣:“任闻柳?”
她的语气有些奇怪,傅云霆看了她一眼:“你听过?”
阮惜时:“……听过。”
傅云霆眉头一挑:“他是个神医?”
阮惜时:“是。”
没想到李厅长还真找到一个神医。
傅云霆眸色幽深:“可我听说,这任闻柳之前治死了一个权贵的妻子?”
“那是假的!”
阮惜时立刻辩驳道:“是那权贵的姨娘给正妻下了毒,等他过去的时候,那妻子已经剧毒攻心不行了,可权贵贪图姨娘的美貌,竟是鬼迷心窍,颠倒是非,把罪责都栽赃在他头上,说是他治死了自己的妻子!”
“竟是这样。”
傅云霆看她义愤填膺的样子,生出几分好奇:“你怎么对这事这么了解?按照年纪,你那会儿还没出生吧?”
阮惜时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其实……任闻柳是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