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杀的人越多,煞气就会愈浓。
她不指望傅云霆不杀人,只是不希望他胡乱杀人。
有她在,她会努
力控制住他。
阮惜时想着,看着眼前伟岸高大的身躯,柔软的小手悄悄然伸出去,握住了他的手。
傅云霆脚步微顿了一下,心头的怒火好像一下子就被浇熄了。
阮惜时的手很软也很暖和,暖意从掌心一直流淌到心里去。
傅云霆反过来牢牢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牵着手上了车。
手下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看见,走到驾驶座去开车。
车子开去了早餐馆。
这个点早餐馆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零星的几个顾客还在侃侃而谈,不大的早餐馆都显得颇为空旷。
傅云霆带着手下一进去,早餐馆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凝重了几分。
他穿着军装,引来了几个顾客的瞩目。
“军政府办事!”手下喊道。
老板听到,赶紧擦擦手上前,一脸惶恐:“军爷有什么事吗?”
他不知道自己的小餐馆是哪里得罪军爷了,竟然还带了这么多人来!
“我问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有两个外国人来你这里吃早饭?”傅云霆冷声问。
老板想了想:“是有,很早的时候来的。”
楼兰人鼻子高挺,眼窝深邃,跟华夏人还是有不小区别的,只要看过就很难让人忘掉。
“他们就坐
那儿!”
老板指着角落的位置给他看:“他们说的话我都没听懂,还比划了半天。”
此刻角落已经没人了。
傅云霆扫了一眼,又问:“那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诶唷,这我就记不清了。”老板一脸为难,“早上我这儿人是最多的,您也看见了,我这小本生意,也就我和我妻子两个人忙,上吃的都来不及了,哪儿顾得上看人什么时候走的啊!”
“那有其他人和他们一起,或者他们有什么特殊举动吗?”阮惜时软声开口。
老板看了阮惜时一眼,摇摇头:“真不记得了,不过买吃的的时候,就他们两个人,当时餐馆人都满了,我也跟他们说了,说没位置坐了,但他们好像听不懂,还是买了早饭,然后就站在这儿等。”
老板很努力的回忆:“他们在这里等了一会,然后就有几个位置空下来了,他们就坐那儿去了。”
当时人太多,老板就瞥见他们过去了,剩下的就不记得了。
楼兰人再稀奇,对他来说也就是个顾客,他没工夫关注那么多。
“有几个位置空下来,他们却独独坐在了角落。”
阮惜时略微沉吟,目光落在那张桌子上,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