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抱着:“那你闻到了吗?”
傅云霆没出声。
阮惜时却道:“但是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什么?”傅云霆一时没反应过来。
阮惜时轻轻推开他,看向他的脸,眨了眨眼:“醋味啊。”她凑上前假意闻了闻,“好大的醋味!”
傅云霆见她活泼灵动的样子,原本故意板起的脸也装不下去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啊,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调侃起我来了?”
阮惜时唔了一声,说话含糊不清道:“侬又不是故意的——”
看她龇牙咧嘴的小模样,傅云霆又怕真弄疼了她,还是松开了手:“说说吧,怎么回事?”
阮惜时揉
着脸,嘟囔着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我本来打算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的,谁知道他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阮惜时道。
“谁说他什么都没做了。”傅云霆瞥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小报,“他不是已经做了,现在外面可是谣言满天飞。”
“你也觉得这事是他做的。”阮惜时说。
“我今天看到消息,就让傅一去联系了这家报社。”傅云霆走到衣架前,一边脱下军装一边说,“傅一说他们接到电话一点也不惊讶,只说是报社里的小记者胡乱写的,等明日一定登报澄清这件事。”
他嗤笑一声:“就好像早准备好了措辞。”
“所以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却还是将这篇报道发出去了,并且已经做好了你来问责的准备。”阮惜时说道,“敢跟你对着干的人在云城可不多,所以你觉得这条新闻是司徒鹤自己授意的。”
傅云霆将军装挂在了衣架上,顺手抓住阮惜时的柔弱无骨的手,拉着她在炉火旁坐下。
初春的天气,夜里还是有点寒意的。
阮惜时习惯的贴近傅云霆,靠在他肩膀开口:“我觉得他这么做,就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感情,不过目的是什么,我一时想不到。”
离间他们,对司徒鹤来说有什么好处?
傅云霆沉吟了几秒,才沉声开口:“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但这篇报道多半是他自己授意的,这个人心思阴沉,你以后遇到他要
多加小心。”
阮惜时乖顺的点点头:“其实我答应跟他跳舞,主要是为了引起百乐门老板的注意。”
她把自己当时的打算告诉傅云霆:“我听欣愉说,这个叫Joe的老板一直负责管理百乐门,所以我猜想他认识我五姑姑,所以我才跳了五姑姑自创的舞步,如果他对五姑姑没有恶意的话,也许可以从他那里多打听到一些事情,说不定有关于唐家的。”
“我就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是主意。”傅云霆瞥了她一眼。
阮惜时忽略了他话里的揶揄,权当做夸奖,搂住他的手臂道:“所以你不吃醋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傅云霆转头看她,见她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自己,想到昨日她或许也这样看着司徒鹤,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恼,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啊!”
阮惜时往后一缩,吃痛的捂住唇,一双眸子泪汪汪的:“你干嘛啊!”
“给你长点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行动。”傅云霆冷哼一声道,“还有这回你和别人跳了舞,下次可要补给我。”
“哦。”阮惜时应了一声,捂着嘴唇又低声嘟囔道,“还说自己没吃醋呢……”
“什么?”傅云霆看她。
阮惜时立刻摇头,又迅速转移话题道:“你今天这么早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倒也不完全是。”
傅云霆看了她一眼,说:“关于徐景辰他们,我查到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