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冷眼看着冲过来的司徒凤,手腕轻轻一动。
既然她死性不改,阮惜时不介意再给她一次教训。
“唰!”
没等司徒凤拿着匕首冲到她面前,司徒鹤已经干脆的一个手刀,从后面将她劈晕了。
司徒凤还未反应过来,就软綿綿的倒在了司徒鹤怀里。
司徒鹤单手扶住她,看向阮惜时:“抱歉,舍妹性子暴躁,吓到傅少夫人了,今日我定会将她带回去好生教训,等改日再向傅少夫人赔礼道歉。”
“不必了。”阮惜时冷声道,“你管好她就行。”
司徒鹤看着阮惜时充满着冷意的小脸,唇角勾起了莫名的笑意,微微额首,抱着司徒凤就转身离开了。
叶云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眉头微皱,转头对阮惜时道:“日后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莫要理他。这个人心思深沉,若是盯上了你,只怕不好对付。”
阮惜时点点头:“好。”
她收回视线,转身又进屋去了。
司徒鹤抱着司徒凤上了车,将她随意丢在了座位上。
司徒凤的左手软綿綿的垂下来。
司徒鹤看了一眼,伸手抓住她的左手臂,蓦的一个用力,就听到咔嚓一声,司徒凤在昏睡中疼的皱起了眉
头。
司徒鹤却是看都没有看她,松开了手,转身看向窗外。
“帮主,小姐在青帮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就真的这么放过叶云州吗?”开车的手下忍不住问道,“还有那个傅大帅的夫人,您为什么不趁机给她一个教训?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司徒鹤淡淡一眼看向他,虽然没有回头,但手下却感觉到背后一股凉意传来,顿时闭上了嘴巴。
“叶云州和傅云霆背地里,恐怕早已达成合作,只是洪门势大,又一直和军政府合作,他们挑不出错事,就算想动手,也需要掂量掂量。”
大拇指搓着食指,司徒鹤悠悠道:“但若是此番我对阮惜时动了手,以傅云霆对她的重视,只怕正好给了他一个发难的理由,何况这次是司徒凤闯进叶家在先,若真论起来,我们讨不到好处不说,反倒给人家落下话柄。”
他听起来像是在解释,手下原本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帮主说的是,是属下思虑不周了。”
司徒鹤笑了一声,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你的确是思虑不周。”他轻轻一顿,薄唇轻启,“而且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置喙了?”
手下猛地一个激灵。
他一个字都不敢再说,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司徒鹤见他不吭声了,兴致缺缺的看向窗外。
正遇红灯,车子停下,车边走过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
司徒鹤看着走过的倩影,想起了刚才从屋中走出的阮惜时,惊鸿一瞥,再加上她和外貌不相符的凌厉手段。
司徒鹤搓了搓嘴唇,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
阮惜时和叶云州回到屋子。
叶云州让人将公务拿来,就在屋子里处理,阮惜时则找了个位置休憩。
她闭上眼,看似在休息,实则却是在运转身体内的灵力修炼,两人各干各的,一时间屋内颇为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叶绾绾醒过来。
她微微转头,看见了坐在一边的阮惜时和叶云州。
他们两个虽然相距甚远,但一个在处理公文,一个在闭目休养,看起来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叶绾绾看了一会。
“咳。”
她想要张口,却是嗓子发痒,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叶云州蓦的从公文中抬起头来。
“绾绾!”
叶云州立刻站起身,走到叶绾绾面前,却又怕再吓到她,声音轻了下来:“你醒了?”
阮惜时也走过来。
叶绾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