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手拿了个东西,然后拉开了一条门缝,看向外面。
她见傅明修转头去了自己的小院,直到身影看不见了,才立刻出了门,轻巧利索的翻过围墙,到了旁边傅经略使的院子。
一道修长的身影,在她翻过院子后,从墙角处走出,目光幽深落在了那消失在墙头的娇小身躯上。
阮惜时避开巡逻的士兵,悄然无声的钻进了傅经略使的房间。
傅经略使的房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桌子上放着简单的笔墨纸砚,还有床和衣架,以及一些观赏用的古董花瓶和字画,虽然整体淡雅,但阮惜时一双慧眼,一下子就能看出处处都是价值不菲。
不过阮惜时对这些不感兴趣,她迅速在房间里翻了一圈,除了一些镇宅常用的灵器之外,没有看见什么其他跟玄术有关的东西。
阮惜时又试着挪动了一下那些字画和花瓶,也没有看见什么机关暗道。
难不成痕迹真被傅经略使消除的一干二净了?
阮惜时有些失望。
她走到桌前,一边小心翻看着桌子上的书信之类的,一边要保证不会被弄乱,以免引起傅经略使怀疑。
但
一直到翻完,她也没见到跟张天师或者玄术有关的东西。
她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也不能继续待太久,阮惜时正准备离开,却瞥见桌子上的烛台里,有一层烧尽的灰。
阮惜时脚步停顿了一下。
按照傅经略使的谨慎,电话容易被监听,如果张天师真用信或者电报传给他什么讯息的话,那阅后即焚,是最不容易留下线索的方法。
阮惜时将烛台的罩子取下来,轻轻拨弄了一下里面的灰,隐约见到里面有一点没有烧尽的白色纸片。
她小心将纸片拿出来,看见上面烧的只剩下两个字了:音院。
音院?
阮惜时盯着这两个字。
是什么音乐学院吗?还是什么舞厅之类的。
阮惜时心头思忖着,将这张小纸片放进怀里,又将烟灰拨好,把罩子盖回去,赶紧离开了傅经略使的房间。
她又回到对面的院子,正要离开,却又想到刚才在傅明修身上闻到的药香。
她不由看向傅明修那边的小院子。
傅明修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去了吧,她现在去看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阮惜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朝着傅明修的小院子走去。
刚走过去,却正撞见傅明修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