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她走到客厅,见傅云霆对着落地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霆?”阮惜时轻声唤他。
傅云霆闻言转过身:“醒了?”
“嗯。”阮惜时走到他面前,见他眉头紧锁,“怎么了?”
傅云霆脸色低沉:“刚才警察厅那边打来电话,说杜碧琴受伤了。”
“怎么会受伤?”阮惜时一怔。
“说是牢里发生了暴动,有几个罪犯想要逃出监牢。”傅云霆道,“当时正好是劳作时间,杜碧琴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就提前去报告了警长,结果那几个罪犯看计划暴露了,就想硬闯出去,她去帮狱卒拦人,结果被捅了两刀。”
“那严重吗?”阮惜时蹙眉。
“不知道,刚送到医院去,警察厅这边就给我打电话了。”傅云霆道,“一有消息会告诉我。”
阮惜时看他脸色不济,微微抿唇:“你是不是觉得,她这次受伤,没那么单纯。”
傅云霆嗯了一声:“舍己为人,不是她的风格。”
一个贩卖私盐,还杀人埋尸的人,会突然好心到帮狱卒抓捕罪犯,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她一定是有所图谋
。
“我去一趟警察厅。”傅云霆道,“早饭已经做好了,就在桌上,你先去吃一点。”
“好。”阮惜时点头应道,看着他出了门,片刻才转身走到饭厅。
桌子上是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还有阮惜时最爱吃的馄饨,阮惜时坐下来,慢慢吃了几口,脑子里却全都在想经略使夫人的事情。
她有一个猜测。
一直到晚上,傅云霆才回来。
他脸色很沉,一进门就扯开了领口。
阮惜时走上前,接过他脱下的衣服:“情况怎么样?”
“这几个人都是死刑犯,下个月就要执行死刑了。他们交代了逃狱的全盘计划,我派人找到了外面负责接应他们的人,还有一些藏起来没用上的工具,都和他们说的一致。”傅云霆嗓音低沉道。
“反正横竖都要死,不如赌一把。”阮惜时睫毛动了动,“听起来很合理。”
她顿了下:“那杜碧琴呢,她的伤怎么样?”
“不严重,两处刀伤一处在腰间,一处划在手臂上,两处都不是致命伤。”傅云霆目光沉沉,“医生说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
看傅云霆的表情,阮惜时嗓音轻下来:“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