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今晚就在这里再睡一晚吧。”傅经略使又道。
“好。”傅云霆答应。
等吃完饭,两人回了屋,傅云霆才问道:“这事你做的?”
他用的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阮惜时知道瞒不过他,大方的应道:“是。”
“这就是你说的,想弄清楚的事情?”答案在傅云霆意料之内,他看着阮惜时的小脸,扬了扬眉,“现在弄清楚了吗?”
“没有。”阮惜时摇摇头,“本来是要弄清楚了,但是被打断了。”
她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茶:“我本来以为,府里还有厉害的道士,但今天你父亲一说,我觉得我应该猜错了。”
“怎么说?”傅云霆也坐下来,见她喝茶喝的香,忍不住从她手里接过那杯茶,喝了一口。
阮惜时无奈看了他一眼:“我是在施法的时候被打断的,那说明府里应该有懂得玄术的人,可是若这个人很厉害,那你父亲就不会舍近求远,特意去请天师回来。”
她思忖道:“现在看来,你母亲身边,应该还有个厉害的人物。”
“所以你施法的事情,她应该也都知道了吧。
”傅云霆饶有趣味的看着她,“那你还留在这里,就不怕她报复你,使什么手段?”
“我就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阮惜时唇角轻轻扬起:“何况,我想要问的,还没问到呢。”
谁算计谁,谁能赢,还未可知呢。
翌日,天师回到傅府。
傅经略使亲自去迎接他。
阮惜时和傅云霆在正厅里,见天师一身白色道袍,不染尘埃,一副比之前更仙风道骨的模样。
傅云霆嗤笑一声:“装模作样。”
“傅经略使。”天师微一拱手,又看向旁边:“傅夫人。”
他说着,目光又扫过傅明修以及傅云霆和阮惜时。
其他人他都是匆匆掠过,只有在阮惜时脸上停顿了两秒,视线才移开。
阮惜时眸光轻晃。
“我听您的手下说,贵府家中闹鬼了?”天师又看向傅经略使,直入主题。
“也不确定是不是鬼。”傅经略使道,“天师先请坐。”
两人坐下之后,傅经略使才道:“我夫人之前屡屡做噩梦,吃了药之后,已是大有改善,但不知为何,前夜开始,又忽然做起噩梦,梦到的还都是鬼怪之类,我恐其中有什么问题,所以才特意请天师出山,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