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您一定发现了,他当时的举动表现,行事风格,一定跟以前大相径庭了。”
江泰鸿嘴唇动了一下。
阮惜时更加诚恳:“江老先生,我知道您无法原谅外公以那样的态度对您,可若外公的举动,都并非是出自他的本心呢?您就真的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吗?”
江泰鸿:“……”
他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墙上的时钟,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随着指针又走过一格,江泰鸿才缓缓开口:“其实都十几年过去了,有些东西我是真的记不清了。我就记得他当时对我的态度,我觉得心里好像憋着一股气,偏偏人又已经走了,这股气就这么压在心里头,消不掉了。”
“那外公当时除了对您的态度,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了吗?”阮惜时问。
江
泰鸿又沉默了一会。
他闭上眼睛,似是在回忆,在一片安静中,他慢慢开口:“现在想一想,他当时哪里都很奇怪,但要非说的话,除了他的态度,他的样子也很奇怪。”
“样子?”阮惜时身体不由微微前倾。
“嗯,”江泰鸿睁开眼,“我第一次去见他的时候,他虽然也是面色发黑,身体消瘦,但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没感觉有什么问题。可是当我第二次带着警察去找他时,他整个人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他似乎不知道该具体怎么描述,停顿了一下,才斟酌着道:“你见过那种牵线木偶吗,就是那种感觉,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面容死板,盯着我的眼神也直勾勾的,好似没有感情一样。”
他道:“当时我听到他的话,又见他这副样子,就觉得他耍了我,竟然还不知愧疚,心中对他失望生气至极。但现在想想,又觉得着实有些诡异。”
面色发黑,身体消瘦,像失了魂一样。
阮惜时眸中掠过一道暗色。
听这个描述,并不像是简单的生病。
她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令她心头一跳。
外公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