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害怕的跑到了阮惜时身边,紧紧抱住了阮惜时的胳膊。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郑老夫人的脸沉下来。
萧云惜出来打圆场:“母亲,悠悠现在失忆了,谁也不记得,只当阮小姐是他的娘亲了。”
她顿了下又道:“前段时间,一直都是阮小姐在照顾悠悠,您看,她把悠悠照顾的多好啊。”
郑老夫人闻言,目光落在了阮惜时的脸上:“原来,这位就是阮小姐。”
她收敛了神色,语气里情绪莫辩:“阮小姐救了悠悠的命,我们郑家上下,自是感激,但悠悠毕竟是郑家的孩子,认旁人为母亲,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她看着阮惜时:“不知阮小姐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悠悠认你做了母亲?”
郑老夫人的话,听起来另有深意。
萧云惜眉头蹙了起来:“母亲,这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阮小姐的确只是碰巧路过,救了悠悠的性命而已。”
郑老夫人看了萧云惜一眼:“我知道。”
她淡淡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何悠悠会认阮小姐为母亲罢了,或许我们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让悠悠也识得我们,恢复记忆。”
“其实这也只是凑巧。”萧云惜说,“那天阮小姐救悠悠的时候,用了枪,悠悠以前看过我用枪,或许就因为这样,才
会潜意识以为她是我。”
“枪?”
郑老夫人微微皱眉。
她看着阮惜时的眼里,多了一丝冷淡:“原来阮小姐也会用枪。”
“只是懂一些。”阮惜时轻声道。
“我听说你是宋参谋长的干女儿,这枪法,是宋参谋长教你的?”郑老夫人看向宋夫人。
宋夫人摇摇头。
“是我丈夫教我的。”阮惜时道。
“你丈夫?”
“是傅大帅的儿子,那位少帅。”萧云惜解释。
郑老夫人似是想起来了:“哦,那个小子啊……呵,以他的性格,的确是会做出这种事来。”
郑老夫人摇摇头说:“真不知道学这些做什么。女人就该学习琴棋书画,学着如何相夫教子,而不是整日里舞刀弄枪!”
萧云惜在边上脸色有些僵硬。
刚刚萧云惜才说自己也会枪,郑老夫人这番说法,表面上是在说阮惜时,但更像是在敲打自己儿媳妇。
“男人可以学的,女人为何不能学?”阮惜时温声开口,“学枪不是为了做什么,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在乎的人。”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郑老夫人皱眉,脸色更为不喜,“女人整日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她说着还转头,看了萧云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