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不是老辛家的山吗?那个山你也敢包啊?以前老辛种杉树来着,花了不少钱买树苗,种的树全死了,赔得他底朝天,欠一屁股债出门打工还债去了。”徐慧芳插话道。
“就是啊天辉,那山上种啥都不长,能行吗?”王山河也觉得不靠谱。
“我明天去看看吧,看看情况再说,应该问题不大。”王道。
“行吧,明天去看看再作决定,反正你比我跟你爸懂,别上当了就行。”徐慧芳嘱咐道。
“我知道了妈。”
把钱交给老妈,王天辉便打个哈欠回屋了。
次日一早,王天辉便上山去了,这荒山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荒,但确实没有什么大型树木,有一些已经死掉的杉树。
这一转,王天辉便发现问题所在了。
这些腐烂的杉树已经被虫蛀空了,扒开一看都是土蚕,肥肥胖胖比大拇指都粗。
土蚕又叫蛴螬,老母虫,是金龟甲的幼虫,分为植食性、腐食性、粪食性三种,其中植食性的土蚕,危害多种农作务、经济作物和花卉苗木,最喜食刚播种的种子、根、茎块和幼苗,危害很大。
土蚕身体肥大,体型弯曲成C型,白天藏在土中,到了夜晚会到表土层活动取食,土壤湿度增大时,活动加强,春秋两季在表土层活动,夏季在清晨跟夜间才会来到表土层。
王天辉拿了根小棍在土里扒了扒,果然这里土蚕不少。
难怪种什么都种不活,都让这些小东西给吃了。
传统的捕杀方式就是在每年五至八月期间,在树根草根1-2寸土层中捕捉,然后用开水烫死,晒干。
可是这山上漫山遍野的土蚕,挖是挖不起的。
他是有通灵能力,但这么大面积,也不能天天过来照看,还是要想其他办法。
怎么搞呢?
要是能让东西来吃的话,或许很快吧?
说到吃虫子,王天辉第一个想到了鸡。
可是村里养鸡的人家并不多,全借来混在一起分不出来是谁家的不说,虫子这么多吃也是吃不过来的,而且现买鸡苗更不现实,这玩意比小鸡的嗓子眼都粗,吃不下的。
那还有什么可吃的呢?
这时候王天辉的电话响了,是丁思敏教授打来的。
“小王同学,告诉你个好消息!大瓮山天坑考古申请已经批下来了,明天我们就会到渔家村去了,到时候还有媒体记者一起过来,你这个大功臣又要出名了。”
“丁教授,咱们还跟上次一样,别跟媒体提我了吧,我可不想出名,只想在渔家村过安稳的小日子。”
“小王同学,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对你将来发展都有很大帮助的!”
“不了不了,谢谢丁教授的好意,上次捐款的事被人偷拍了之后,有好多记者蹲守我家,我在外面躲了好几天才敢回来,出名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你这么想,那也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社会太浮燥,现在像你这样淡泊名利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我应该向你学习。”
“丁教授,可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啊。”
“呵呵,那好了,等我们过去了就跟媒体不提你了,可你还是要跟我们进山带路啊。”
“那是肯定的,放心吧,丁教授。”
“哦对了,你说过天坑里生活着不少的猴子吧?到时候我们会去很多人,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不会的,那些猴子虽然是野生的,但是你们要是给它们带点食物的话,它们轻易不会攻击人的。”
“这样啊,那些是什么品种的猴子来着?”
“丁教授,是卷尾猴。”
“是卷尾猴啊?它们最爱吃的可是虫子,虫子……对了!小王同学,你帮我打听一下你们镇上的医院有没有白土蚕这味中药,帮我多收一点带过去,没有活虫就只能带虫干了。”